2013年12月25日 星期三

高雄鴨與基隆鴨

荷蘭藝術家霍夫曼設計的黃巨鴨在高雄市譜出皆大歡喜的「招財交響樂章」後,引發台灣一片黃鴨熱,於是,桃園和基隆兩市也急急忙忙湊熱鬧,不料,雖然黃巨鴨始終魅力十足,不過,到了桃園,卻出現三線鴨和荷包鴨,再往北抵基隆後,更慘,不但會看見很掃興的砍頭鴨和骯髒鴨,還加碼爆出讓許多人倒盡胃口的侵權小鴨公仔。怪怪,同一個台灣,同一個創作者的同款作品,在三個不同城市展出,卻得到幾乎兩極化的品質與結果,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依據霍夫曼的創作理念,優游在大海或大湖上的黃巨鴨是為了召喚許多人曾經與浴缸黃小鴨一起洗澡的快樂童年回憶,在這樣的回憶裡,人的世界充滿愛、純真與和平,至少,一般小孩不會無聊到在洗澡時忙著使壞和打仗。換句話說,黃巨鴨的「使命」是創造溫暖人心的純潔美夢,所以,展示黃巨鴨的場地,理應呈現如同一般家庭浴室的潔淨、輕鬆、快樂、安全、衛生、舒適與溫暖。
在高雄市,無論是觀賞者的口碑或創作者的回饋,都讓人相信,觀賞動線既寬敞又貼心的港口黃鴨的確帶來愛、純真與和平,至於因此「燒熱」的商機,自然而然為高雄市帶入滾滾財源,在這場「黃鴨水上游」的歡喜連續劇中,再次肯定了霍夫曼的藝術理念和創作能力,也證明高雄市政府是一個懂得尊重創作者、愛護欣賞者以及為市民謀福利的有心有力公務員組織。
在桃園市,「三線」埤塘巨鴨的口碑顯然遠不如高雄鴨,從黃鴨展示空間、欣賞動線到週邊環境等公開條件,都顯示桃園市政府準備不足,甚至還必須臨時請入高雄鴨代勞補位,才勉強解除荷包鴨製造出來的失望與尷尬。
比較之下,基隆鴨算最不如人意吧!
在基隆市,黃巨鴨一出場就亮出「斷頭」畫面,不久,髒兮兮的鴨皮明顯成了讓觀賞者抱憾的污點,最糟糕的是,貪財的策展團隊毫不尊重創作者的理念,甚至連已經被創作者直接否定掉的違背創作本意撈錢把戲都固執十足逆勢端上檯面,即使創作者公開嚴正抗議了,那個犯行最重也最多的前總策劃不但不肯認錯,還「大鳴大放」他的剽竊歪理,一下子胡扯「黃小鴨是全人類的共同資產」,一下子妒言「霍夫曼錢賺太多」,連後來因顧忌官司才不得已道歉的詭異台詞,都要狠損「霍夫曼衝動」,這類不理智的損人不利己輕薄言語說來說去,全在表達他藉機沾光「有理」的歇斯底里意見。至於台灣智慧卡也湊一腳擅奪霍夫曼智慧財產權的烏龍「卡」事,在囂張跋扈的前總策劃厚顏表演的超級「大巫鴨霸」難看肥皂劇面前,只能算小巫了。
很奇怪耶,同樣的授權金和展示合約,怎麼高雄市能歡喜收場,在基隆市卻烏煙瘴氣?
說穿了,「尊重」兩個字決定了展示品質和進帳成效。以高雄與基隆兩市截然不同展示過程的極端表現來看,至少可以看出以下重大差異:高雄市政府對創作者和黃巨鴨都竭誠尊重,過程中,極盡所能配合展示理念,也認真規劃欣賞者與黃巨鴨之間必須存在的流動空間。反觀基隆市策展團隊似乎只看到創作者和黃巨鴨昭顯的「金光閃閃」,根本不把創作者堅持的藝術理想放在眼裡,尤其是那個把情趣飯店想像成「有趣親子招待所」且公然利用特權產銷兩款侵權小鴨公仔夾擊正版鴨的貪心前總策劃,似乎對創作者享有的「高額」授權金和正版小鴨公仔利潤很「眼紅」,所以,從頭開始就自以為聰明十足地漠視霍夫曼自始至今一直堅持的藝術品味和展示規格,甚至,直到卸任前都只顧爭搶個人利益。
結果,高雄市因全力配合創作者理念而使各界互蒙其利,基隆市卻栽在前總策劃和整體團隊忙著中飽私囊的貪財邪念而招惹罵聲連連。
儘管基隆前總策劃不斷辯稱台灣現有那套很不文明的落伍「中華民國」法律保護他的侵權鴨公仔,甚至透過各種扭曲藝術價值的荒誕邪說再三毀謗霍夫曼的理念、創意與設計能力,不過,明眼人只要比較高雄市與基隆市兩場展示成果,就可以看出真正的問題核心在是否尊重藝術品和創作者。
總之,無論喜不喜歡霍夫曼的黃巨鴨的人,都不能否認,這款巨鴨不但是飄浮海上或湖上的美感藝術品,更是宣揚真善美價值觀的撫慰心靈傑作,因此,只要策展城市能尊重創作者,就可以輕鬆將創作人早已深思熟慮過的藝術品味與人文精神散播到展場各個角落,這樣一來,那筆看似「高額」的權利金和銷售正版小鴨公仔必須繳付給創作者的「厚利」費用,不但不是「高門檻」,反而可能像投入聚寶盆裡的「本金」一樣會「生」出源源不絕的「錢子」。至於不尊重藝術家作品和理念的貪妄者,由於大幅破壞原創精神和嚴謹計劃,一旦摧殘藝術品味與創作初衷,後果當然遠不如理想。只要想通藝術家絕非「衝動、淺薄、幼稚、無知之輩」的簡單道理,就能了解高雄鴨和基隆鴨出現兩極評價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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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22日 星期日

惡霸中國笨蛋黨應該進修的現代國際法常識


作者:陳隆志
資料來源:自由時報 2013 12 22 日《星期專論》
近日馬氏政府大張旗鼓紀念「開羅宣言七十週年」,馬英九說開羅宣言是「條約」,台灣屬於中華民國,引起紛爭。針對此,我們以國際法的觀點,由《馬關條約》談起。
馬關條約
一八九五年中日甲午戰爭結束,戰敗的清朝與日本簽訂馬關條約,將台灣與澎湖「永久割讓」給日本。依據當時的國際法,這是有效的領土轉讓,台灣成為日本的領土,直到一九五二年《舊金山對日和約》生效,日本正式放棄台澎(除非另有註明,台灣包括澎湖)。
開羅宣言
基於軍事的考慮,美、英、中三國領袖於一九四三年在開羅會談發表開羅宣言,表示戰後台灣、澎湖應歸還中國的意圖(一九四五年的波茨坦宣言重申此意。)開羅宣言是戰時三盟國片面的聲明(有專家認為只是「新聞公報」),根本不是「條約」,沒有經過條約簽訂與批准。
二次大戰後台灣成為盟國軍事佔領下的日本領土
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投降,盟軍遠東統帥麥克阿瑟指派蔣介石的軍隊「代表盟國軍事佔領台灣」,並不是將主權交給中國,台灣成為盟國軍事佔領下的日本領土 。一九四九年十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於北京成立,蔣介石逃亡到當時仍屬日本領土的台灣,開始長達三十八年外來流亡政權非法的戒嚴軍事統治。
舊金山對日和約
一個戰爭的正式結束,國際法以和平條約(和約)界定戰勝國與戰敗國間的關係,明白規定戰敗國領土的割讓,劃定戰敗國領土國界。一九五一年九月簽署、一九五二年四月生效的舊金山對日和約,是二次大戰後處置日本領土有關台灣與澎湖主權的變動,最根本、最有權威效力的國際條約。
根據舊金山和約日本放棄對於台灣與澎湖的所有主權及一切權利、主張,但並沒有明定日本放棄後台灣的歸屬國;一九五一年當時的兩個中國-- 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都不是日本放棄的受益國。舊金山和約的文獻清楚指出,各國的共識是台灣的歸屬雖然暫時懸而不決,應在適當的時機,依聯合國憲章的宗旨及「和平解決」與「人民自決」的原則決定之。
與開羅宣言及波茨坦宣言不同,舊金山和約不但有當時戰勝的四十七個同盟國簽署,戰敗國日本也簽署,明確規定日本放棄台灣、澎湖。舊金山和約的國際法位階效力凌駕並取代開羅宣言與波茨坦宣言。這也是為什麼中國國共兩黨一直避免提到舊金山對日和約。
舊金山和約所造成「台灣國際法律地位未定」的情況,並不因中華民國與日本於一九五二年四月所締結的台北和約而改變。日本遵照舊金山對日和約的規定放棄台灣、澎湖,仍然沒有指明台灣歸屬中華民國。
過去地位未定的台灣
已進化為一個國家
在日本放棄後的台灣,其主權屬於台灣人民。隨著時間的經過,國內外情勢的演變,民主化與本土化的轉型,有效落實聯合國憲章與兩大國際人權公約所宣示的「人民自決」,台灣決定自己的政治地位,發展獨特的經濟、社會與文化制度,已進化為主權獨立的國家。台灣具備國家的所有要件人民、領土、政府及與外國交往的權能。台灣與中國是兩個國家。
六十一年前舊金山對日和約生效後,台灣的國際法律地位一度「未定」。但六十一年後的今日,透過台灣人民打拚奮鬥,落實有效的人民自決,台灣的國際法律地位已經由「未定」變為「已定」,成為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
(作者陳隆志/現任美國紐約法學院國際法教授,他的國際法英文教科書An Introduction to Contemporary International Law由耶魯大學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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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18日 星期三

人本主義與國家發展

自從中國國民黨蔣系人馬在台灣政壇「復辟」後,這個國家的政治與經濟發展趨勢明顯出現反民主、侵人權以及獨尊中華(中國)獨裁帝制風潮,以致台灣政治嚴重向中華民族主義與中國國家主義等國族沙文主義傾斜,連經濟政策都在中華國族主義與獨裁政治手段操控下狂嘯資本至上、中國優先與政商勾結等驚濤駭浪。說穿了,近五年半來,由台灣民選總統馬英九領導的台灣中央政府不但背棄台灣國民、回歸兩蔣帝制、串連中國暴政,甚且極力踐踏民主政治中的人本主義基石。
對一個民主國家來說,由全民直選程序遴選出來的總統,本該代表全民進入中央政府領導和監督全國軍公教人員,由於他/她是一個全民政治權力代理人,所以,理所當然必須接受全民管理,並且應該以每一位國民為服務對象。
可惜,台灣是一個不成熟的新興民主國家。
儘管第一任民選總統李登輝曾經致力將他當年領導的中國國民黨分割在台灣中央政府體系之外,卻因為來不及廢除那個被中國流亡軍閥蔣介石假借已故中華民國名義非法覆蓋在台灣國土之上的山寨版「中華民國政府」且為了權宜之便而採取修正中華民國憲法程序取代制定台灣新憲法的錯誤法律程序,所以,即使中國國民黨早已被導入民間政治組織名單,在實質政治體系中,至今依舊扮演主宰山寨版「中華民國政府」和主控「中華民國憲政」的不合情理法「霸主」角色。
另外,第二任與第三任民選總統陳水扁在積極將一黨專制山寨版「中華民國政府」逐步改變為兩黨共同代管台灣全民政府過程裡,也步入承認山寨版「中華民國政府」的「合法性」以及透過修改中華民國憲法取代制定台灣全民憲法等法理謬徑,以致大幅弱化民進黨在台灣這個新興民主國家中理應獲得肯定的第一個本國「出品」民主政黨重要地位,更讓非法佔領台灣的中國國民黨在未曾徹底放棄獨裁暴政黨論、一黨專制政治手段、主宰台灣主權、霸佔台灣國土以及搜刮全民財富等黑道政治惡習之前,即可訛傳「中華民國政府民主化」假象且戴上外來「民主政黨」虛偽面具玩弄台灣民主政治於股掌之間。
於是,經過李登輝和陳水扁兩位民選總統主導的十二年民主化政治進程,以及李登輝在仍然擁有「蔣家皇朝」第二位「皇帝」蔣經國「欽點」的獨裁者地位期間成功將「中華黨國」切割為山寨版「中華民國政府」與民間組織中國國民黨的八年黨國分離階段,雖然台灣順利執行舉世讚嘆的不流血「平安民主革命」程序,但是,由於許多國民仍然無法真正了解民主與獨裁之間的巨大差別,所以,在二OO八年三月底的全民直選總統活動中,竟然有一半以上選民可能基於誤判中國國民黨已經是「民主政黨」且誤信「兩黨輪政」必要性,錯把那位至今仍滿口推崇暴政兩蔣且為了「中國統一」霸道謬論不惜出賣台灣的中國國民黨籍政客馬英九送入台灣中央政府從事他無心也無能負責的台灣民選總統工作。
二OO八年五月廿日上任之後,馬英九最積極作為的第一件「政事」,就是把原本已經被李登輝和陳水扁「虛級化」的山寨版「中華民國政府」重新定位如兩蔣時期的「台灣殖民地的祖國政府」,在這樣的過程中,馬英九領導的台灣中央政府與李、陳兩位前總統領導下的台灣中央政府在政治與經濟政策上明顯出現以下差異:
  1. 政治上,馬政府自奉為層級遠高於「台灣省」或「台灣地區」之上的「中華民國政府」,這個中央政府甚至假裝仍「定都」中國南京並定義台北為「臨時首都」,更重拾蔣氏暴政語彙日以繼夜謊稱已故中華民國領土為「我國大陸」。在這套假扮一個阿飄國的「流亡政府」在台灣「偏安」並「殖民」台灣的山寨版「外來統治者」霸權謬論下,馬政府經常惡意忽略台灣國家需求與全民福祉,反而十分熱中蔣介石杜撰出來的所謂「統一中國」荒誕政策,不過,他不主張打仗,只是汲汲營營討好中國政府並無所不用其極出賣台灣全民利益以求達成所謂的「中國和平統一」目標。相反,李、陳兩位前總統正視台灣民選總統身分,雖然未曾透過法理程序去除蔣介石山寨版「中華民國」名號和外來虛構體制,實質上已將國家內涵逐漸導正為全體台灣國民共有共治共享的民主化國家,並將台灣台北定位為台灣首都,所以,李、陳領導之下的台灣中央政府既不杜撰「中國統一」謬論也不向中國政府投降,反而著重服務台灣全民、鞏固國家安全、強調台灣是事實獨立主權國家以及提升台灣國際政經地位等正常民主獨立國家政府應盡義務。
  2. 經濟上,馬政府延續兩蔣時期標榜「獎勵投資」名義卻藉由租稅免除政策控制民間財團的獨裁手段,一方面極大化「藍頂」與「紅頂」台灣商人的獲利金額以及極小化勞工薪資成長幅度與保護生態環境能力,另方面大量引入中國共產黨控制下的「中國商軍」逐漸取代昔日台灣「上流社會菁英」的經濟主控權。在這種揮霍台灣民脂民膏大筆挹注給極少數「藍頂」與「紅頂」財團並分贓給「中國商軍」的不義政策下,台灣民間迅速呈現貧富與城鄉差距越來越大,且只有「藍紅呆商」、「中國商軍」、高階軍公教人員與「中國台北」等「中友」財富暴增,至於勞工、農民、無雇主工作者以及扣除五都之外的縣市鄉鎮則被迫困溺在薪資暴跌、物價飆漲、經濟衰疲、國土殘破、司法不公、外交休克、國防癱瘓、政爭猖獗、貪官坑財、惡吏搶地、天災頻仍、人禍不斷、非法監聽氾濫、摻毒假食品層出不窮,以及黑心工廠汙染水源、土地與空氣等苦難中哀鴻遍野,甚至可以用民不聊生四個字形容。反觀李、陳領導的中央政府,由於比較注重民主精神且了解台灣優先的政府義務,不但大幅改革兩蔣獨裁暴政時期遺留的不公平經濟劣制,更致力執行深耕台灣、走入世界且避免中國政府迫害的保台入世防中務實經濟策略,相較之下,天災人禍的救治能力較強、發生頻率也較低。
只要了解民主價值的人,一定可以理解:由於李、陳領導的台灣中央政府實際執行民主化工程,政府在人本主義主導下不但不扯民間後腿,且願意從服務全民角度出發與民合作且較常配合民間需求改制立法,因此,在國家體系中必須負擔納稅義務的一般國民較無後顧之後,生活自然可以獲得改善。至於向來只知推崇與吹捧暴力獨裁者的馬政府,卻只顧自肥、自大、自私自利、自吹自擂和自我感覺良好,除了官商勾結、打擊異己、黑箱政治、詐騙全民以及為中國共黨政府作倀禍台外,對於一般國民的人權與福祉則採取漠視、打壓或摧毀等獨裁暴政手段,像這種專門製造民間災難的民選總統與中央政府,怎麼可能為台灣全民帶來良好生活品質與安全生活環境?
人本主義強調以人為本,在民主政治體系裡是不可或缺的基本素養,但是,欠缺民主精神與人權思想的馬政府,既不尊重人民作主政治規範以及每位國民的生存權與基本尊嚴,當然不可能理解修習以人為本素養的重要性,這也是近五年半來台灣國不成國且民不聊生的禍端。
由此可知,即使國家擁有民主選舉程序,並不保證民主政治可以順利成形,除非選民具有足夠民主判斷力且能確實淘汰那些缺乏人本素養的獨裁政客及其幫兇,否則,一旦讓反民主、侵人權且貪財瀆職的政客組織結夥霸佔政府部門,倒楣的人,絕對是安份守己的一般國民,至於貪官汙吏,別懷疑,在他們作好出賣國家與洗劫人民的萬全準備前,早已經為自己與家族成員在全球眾多先進民主國家裡挑一撿二辦好逃亡專用護照──這群政治禿鷹不可能笨蛋到把自己與家人也送給中國共黨政府那個殺人不眨眼黑道政治組織當槍靶或奴才啊!
事理人人懂,就像中國國民黨蔣系人馬和馬系團始終支持獨裁暴政且不惜聯共禍台的劣根性無人不知一樣,問題是,下次選舉時,誰敢保證不會有至少半數的莫名其妙「討債」選票投給這個狡詐獨裁政黨呢?只能祈禱:天佑台灣,拜託別再讓那麼多駐台「中國呆胞」迷信中華國族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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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14日 星期六

高中生之死

是怎樣的母親,會把她「誤以為」吸毒的兒子帶到一個動輒以私刑「了事」的邪教「刑場」接受「教訓」?
戒毒,不是該去戒治所嗎?可是,詹淳寓的親生媽媽黃芬雀並沒有依照正常父母的思考邏輯和務實作法去處理「愛子」的「毒癮」。為什麼?
當黃芬雀被懷疑虐殺她的兒子而被警方逮捕時,跟拍媒體質問「詹淳寓的死有沒有冤屈」,這位「慈母」的精簡答案是滿懷惱怒的「屈你的頭」,她為什麼這麼憤恨「冤屈」二字呢?
更可疑的是,在詹淳寓遇害被警方懷疑他殺時,這個親生媽媽不但再三強調她的兒子吸毒和加入幫派,甚至拿出偽造「遺書」來遮掩詹生被虐殺的事實。
現在,案情看似明朗,日月明功十一名涉嫌集體虐殺詹淳寓的「熟男熟女」們一一落網,尤其是「教主」陳巧明,更成為眾人口中的「主謀」。可是,據說,這個離過婚且經常「教唆」其他女人離婚的舞蹈老師並沒有親自加入虐打行列,她是「主謀」,更是發號施令者,那群被她指使的「兇手」們幾乎都是四、五十歲的壯年男女,其中還有「感情好」到會一起打人的夫妻檔,連黃芬雀都「害怕」到「被迫」成為拷打親生兒子的「兇手」之一。在這樣的敘述過程裡,又出現問題了:
  1. 為什麼陳巧明既不必動手,且「威嚴」高調到只要一聲令下,連熟男壯丁和作為母親的黃芬雀都不得不「乖乖聽話」?
  2. 陳巧明被多人指控「教唆」其他女人離婚,不過,光在虐殺詹淳寓的被告行列中就有兩對「恩愛」夫妻,為什麼那兩位先生不但不計較陳巧明對男人的「敵意」,甚至其中一名還「婦打夫隨」到遵行陳巧明的「頤指氣使」?
  3. 據說,黃芬雀「很愛」她的兒子,可是,她竟然為了怕自己挨打而加入鞭打親生兒子的行列,這樣的「母愛」對詹淳寓來說,會不會太「痛」太「疼」?
最不可思議的是,詹淳寓被囚虐十八天過程中,不但挨打,還狀似被斷食,據說,他每天只能喝清水粥,在這個過程中,黃芬雀扮演了很詭異的角色!比如:
  1. 詹淳寓好像是和黃芬雀吵架、鬧彆扭,而且據說想離開日月明功,在這種母子不和狀況下,年輕有主見且體力應該比媽媽好的詹淳寓為什麼會「認命」跟隨黃芬雀前往這個邪教所在地默園?他是在什麼情況下自願或被騙前往默園?或者,根本是在非自主意願下被「綁架」到默園?
  2. 囚禁十八天過程中,詹淳寓不斷被虐打,如果黃芬雀心疼兒子的話,為什麼不曾對外求援?甚至連自己的女兒和丈夫,她都絕口不提兒子被陳巧明指使眾人集體虐打?難道她也被囚禁或失去自由?或者,虐打詹淳寓的「戒毒方式」是根據她的要求或許可?
  3. 據說,黃芬雀在日月明功的層級很「低」並負責煮飯,那麼,黃芬雀是屬於所謂「比較不服從」的「放牛班」嗎?為什麼在囚虐親生兒子的過程中,這個「放牛班」的「低等生」對陳巧明的服從度好像「高飆」到「死忠兼活帖」境界?另外,詹淳寓的伙食是黃芬雀負責的嗎?如果是的話,是怎樣的媽媽會每天只提供仍未成年的「愛子」那種「嚴重營養不良」清粥?
  4. 即使黃芬雀和日月明功內的「熟男熟女」們都相信詹淳寓吸毒,不過,經過十八天的廿四小時「貼身管教」,難道沒有人看出詹生不曾毒癮發作嗎?本案十一名被告中不但有高中輔導老師,還有護理老師,難道,連這類「專職教師」都愚蠢到完全不懂毒癮發作時的特殊狀態嗎?
  5. 那批偽造的「遺書」,是怎麼偽造出來的?
相信只要有一點良心的人都不希望一位原本身心健康的高中生被虐死後卻找不到兇殺真相,同樣,只要有一點愛心的人應該不會希望看到年輕學子不幸死在親生媽媽主宰的集體虐殺惡行中。可是,如果司法單位不釐清黃芬雀從案發到現在為止透露的謊言和破綻,甚至任由輿論一廂情願把黃芬雀塑造成一個「迷信、無知、懦弱、可憐、無助、也是受害人」的「慈母」,對已經不幸身亡的詹淳寓來說,難保不是侮辱和失職!
黃芬雀究竟是怎樣的母親?司法單位應該要求她誠實招認。千萬別讓詹淳寓冤死的委屈鎖入「屈你的頭」四字中苦苦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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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來源: 中國時報【吳敏菁、洪璧珍、謝文瑄/綜合報導】2013-12-07 01:49
高三生詹淳寓519日被媽媽囚禁在默園,除被捆綁、鞭打,還寫下13封「自白書」,自曝吸毒、加入黑幫的日子,通篇「我對不起媽媽」,文末簽名,媽媽以「遺書」名義交給檢警。由於內容天馬行空,有諸多不合情理處,檢方高度懷疑詹生是在嚴峻情況下,被強迫寫下,作為涉案者脫罪的依據。
詹淳寓65日晚上死亡,捨近求遠送到台中市中山附醫大慶院區,院方發現詹屁股、背部都起疹、紅腫、擦破皮,手腳有捆綁痕跡,報警偵辦,媽媽第一時間帶員警到彰化大竹住家蒐證,隨諸多跡象兜不攏,檢警才一步步釐清詹母是將孩子囚禁在彰化和美「默園」。
台灣哪有古柯鹼?
18天被囚禁在「默園」的漫長日子,檢警發現詹淳寓被長期捆綁在地,後背、屁股布滿褥瘡,只被餵以少量清粥,除鞭打還疑似被迫寫下一大疊「自白書」,細小字體1頁頁寫得密密麻麻,內文自曝染上古柯鹼,為了吸毒,還去全台運毒、賣毒,加入黑幫。
檢警質疑,台灣哪有「古柯鹼」?但自白書天馬行空地寫到花蓮、網咖買毒過程,情節宛如電影、漫畫,懺悔「不該為了吸毒,加入黑幫,拖累媽媽,我對不起媽媽!」檢警深入調查,詹淳寓除了沒複雜人際關係,法醫相驗也證實,詹全身和毛髮全無毒品反應。
全身都無毒品反應
但詹母卻堅稱,孩子有吸毒且親眼看過兒子發作過程,才決心幫忙戒毒,但兒子死了,詹母哭泣「我錯了!」綁孩子,是為讓他發作不傷到自己,「從頭到尾,就只我1人伴兒子戒毒,沒其他人知道」。
負責人陳巧明昨天表示,519日,確曾在默園後磚造平房看到過詹姓母子,詹母訴苦「阮囝仔說伊吸毒,但坦蕩蕩」。陳巧明還當場告誡詹母這樣犯法,不能說「坦蕩蕩」,還要他們離開,「完全不知這對母子躲進其他房間」。
 檢傳證人釐清疑團
儘管詹母一肩扛下所有罪行,卻留下諸多疑團,包括完全不真實的「自白書」,到底是在怎樣情況下寫成?還有,詹的個人手機為何從519日起,就一直寄放在「日月明功」成員許愛珍那裡?
彰化地檢署襄閱主任檢察官黃智勇表示,檢方已查扣一批死者生前的書面資料,將陸續傳喚相關證人到案,追查是否有共犯,釐清案情。

新聞來源:中國時報 吳敏菁洪璧珍/彰化報導 20131211 04:09
彰化警分局10日證實,詹淳寓65日到院前就死亡,詹母報警指醫院不開死亡證明書,警方投入偵辦,詹母等人故布疑陣,誘導辦案,爭取時間破壞第一囚虐現場,檢警昨天再前往案發地「默園」複勘,確定18天來,詹生都被囚禁在默園後棟左後方的5坪小房間。
詹淳寓命案引起社會震驚,眾說紛紜,使得案情陷入羅生門,隨著詹母黃芬雀被羈押,檢警抽絲剝繭逐一查證案發諸多細節,整個過程,逐漸地釐清中。
現場當晚已被清理
彰化警分局長林中興指出,詹淳寓送中山附醫大慶院區前死亡,黃芬雀撥110報警說院方不給死亡證明,台中市警方轉彰化警分局接手,員警到院,詹母表示,兒子發病死亡,但傷痕累累,解釋在住家戒毒暴斃。
警方馬上調閱住家附近監視器,發現並非從彰化市送院,詹母到了66日晚上才承認將兒子囚禁在默園。當天晚上10點,警方到默園蒐證,是陳巧明開門。詹母供稱的囚禁現場完全清理乾淨,房間內只有1張沙發和1條水管,詹母稱水管是管教兒子工具。
警方查無詹生吸毒跡象,68日詹母又主動提供11封詹生遺書,內容為詹生「吸毒、為買毒加入幫派」懺悔錄,後再補2張,法醫614日解剖,814日報告出爐,沒有毒品反應,檢警從案發就懷疑有共犯,持續約談,1119日羈押黃芬雀、日月明功成員許愛珍10萬交保,昨天再將陳巧明列被告,並扣押名下房產。
擴大搜索追查共犯
彰檢方昨再指揮彰化警分局偵查隊、中部打擊犯罪中心和刑大鑑識組等進入默園,搜索2個小時,詹生被囚禁的房間約5坪,只剩1張沙發,房間前後有窗戶,側門被封鎖。
據了解,詹生整個過程中除了被虐打,還遭精神折磨簽名、押日期寫自白,後幾張字跡凌亂,顯示身心完全被折磨到不行。
檢警並以詹生當初被囚的房間為圓心,採同心圓往外擴大搜查,採集指紋等微物跡證,找出可能參與共犯。

新聞來源:中國時報【洪璧珍、鐘武達、吳敏菁/彰化報導】2013-12-14 02:08
高三生詹淳寓遭虐死案出現大突破!彰化地檢署13日依妨害自由致死罪,一口氣聲押日月明功負責人陳巧明等4人,法官裁准收押禁見;清水高中輔導室主任蔡淑芳、輔導老師詹素珠、護理老師林曉年由證人轉列被告,截至昨天全案被告已有11人,連同詹母在內已5人被押。
列名被告的福華明鏡處長吳仁甫昨天傍晚返台到案,在警訊時坦承518日有參與陳巧明主持管教詹淳寓的檢討大會,看到劉享易、林甫朋動手毆打詹生,他沒動手,也沒有出聲制止。
吳仁甫供稱,隔天519日他就出國了,後續不知情。對警訊有所保留的吳仁甫,在檢方複訊後遭聲押。
全案已5人收押 11人被告
這起駭人聽聞的囚虐親生兒子致死案,彰化地檢署1119日收押死者母親黃芬雀,昨日續押被視為日月明功「教主」的陳巧明與扮演總管角色的許愛珍及丈夫劉享易、資深幹部林甫朋4人。
其餘6名涉案被告為偽證罪的清水高中輔導主任蔡淑芳、輔導老師詹素珠、護理老師林曉年與丈夫蘇泰霖,以及日月明功資深幹部劉秀鳳,前2人各以10萬元交保,後3人則被諭知限制住居。
鹿港高中三年級學生詹淳寓母親黃芬雀懷疑他吸毒,518日將他帶到日月明功總部默園囚禁,說要幫他戒毒,囚虐18天昏迷送台中的中山附醫急救不治,死時全身傷痕累累,瘦得皮包骨。經解剖,詹生死於營養不良,被活活餓死,8月間檢驗報告出爐,詹生毛髮根本沒有毒物反應。
檢警抽絲剝繭,追查出詹生於默園被囚期間,在陳巧明示意下,遭到日月明功成員連續毆打,且逼迫寫下各種完全不符事實的「自白書」,經檢察官李秀玲與黃婦數度長談,終於突破黃婦心防,供出動手的有劉享易與許愛珍夫婦、林甫朋及吳仁甫等人,並有詹、蔡、蘇、林、劉等人知情。
教主否認指控 但預備逃亡
但許、劉、林3人在接受檢警訊問時,雖承認動手毆打詹生,但認為這是「管教」行為,而且大家平日也會互相管教小孩,並沒有要將他打死的意思;而案發後對外宣稱不知情的陳巧明,對所有指控一概否認,並一再強調非常喜愛、關懷來到默園的大人小孩,不可能會傷害他們,詹生的死,她也非常傷心。
陳巧明雖否認犯行,但案發後她行蹤不明。據了解,檢方12日下午在台中將她拘提到案時,警方從她的車上查獲現金7萬餘元與1袋衣物,顯已預備逃亡。
妨害自由致死 最高無期刑
檢方原將涉案被告分別以傷害致死、過失致死等罪偵辦,昨天凌晨向法院聲押陳巧明等4人時變更法條,改依刑法第302條第2項前段的妨害自由致死罪。
檢方表示,詹生從一開始就遭到被告等人的私刑拘禁,剝奪行動自由,被告等人可以預見這樣的行為很可能導致他死亡的結果發生,卻未因此收手。妨害自由致死罪最高可處無期徒刑或7年以上有期徒刑。
至於原為證人的3名清水高中教師蔡淑芳、詹素珠、林曉年,還有林的丈夫蘇泰霖,則因上個月被傳喚做證時供稱不知情,後來被查出曾在場,因而被以偽證罪轉為被告。





2013年12月10日 星期二

政治與道德

在台灣,提起政治,許多服膺「中國硬道理」的獨裁帝國主義粉絲們總會擺弄「聰明了得」的愚蠢姿態「教訓」他們眼中的「小老百姓」:政治與道德無關。言下之意是,別傻呼呼懇求「傳統中國政客」們遵守他們常掛在嘴邊的所謂「四維八德」。喔?難道政治人物應該遵守的「標準規範」是「政治不道德」?
政治與道德之間的關係應該怎麼觀看和解釋呢?其實,哪有那麼多「中國硬道理」啊?只要了解每個人都應該具有基本良知且遵行最起碼的做人處事原則,就該了解,政治人物和所有人一樣,不能偏離基本良知。
換句話說,要求政治人物從事政治工作時遵行一般人共識下的良知良能和普世價值觀是政治必備要件,畢竟,政治人物也是人,他們絕非無法理解道德的非人類或「恐龍」。更淺顯說法是:如果不願歧視政治人物,就該以一般人基本道德標準要求所有政治人物,否則,難道生物學或人類學必須把政治人物重新歸類為非人類的另一種「不道德物種」?果真這樣,未免太侮辱政治和政治人物了。
既然,在道德之前應該人人平等,當然就會有人問:為什麼「傳統中國政客」總是實質「信仰」暴政卻在人前偽裝「道德崇高」?
老實說,這個問題比較適合詢問那些「傳統中國政客」,誰知道他們的心靈曾受過什麼「特殊訓練」或「非人教育」摧殘呢?
不過,值得台灣全民深思的另一個問題可就沒那麼「個人化」啦!這個問題頗長,簡單一點點的問法是:既然台灣已經透過類似全民直選總統活動的現代民主程序開始實踐主權在民和住民自決等現代國際法理,為什麼仍有許多選民自卑十足自我矮化為「小老百姓」且經常「一不小心」就把「無價之寶」選票浪擲給全國皆知貪權、貪財、偽善、虛榮、無品且至今還歌頌殺人如麻的蔣介石和蔣經國的冷血中國國民黨政客群?
這個問題一提出來,通常會招引一群自命為「中正」的台灣「中國人」撻伐,最可能出現的指責語彙是:又在製造藍綠對立!或類似老調重彈、心胸狹窄、濫情理盲、偏見太深和走不出歷史悲情等慣用台詞。
顯然,撻伐者早已清楚全台灣對中國國民黨這個政黨及其黨籍政客的負面評價,他們只是故意漠視或無能思考:一個曾經屠殺、搶劫、剝削和詐欺台灣人且至今還歌頌和迷信獨裁暴政的反道德政黨早該被正常民主國家選民透過民主程序淘汰掉。
可惜,不但中國黨政客嚴重缺乏反省能力與基本民主素養,連許多台灣選民都十分小看民主的珍貴與脆弱,所以,這類不懂民主基本常識的選民才會無能善用選票淘汰一個至今還服膺帝國主義謬論且實際表現「異於常人」的反道德政治「恐龍」組織。
為什麼道德在政治領域也必須被提醒呢?原因很簡單,政治和每一個人的生活息息相關,尤其,民主國家的全體國民既是國家主權的所有者,更是國家治權的實踐者,如果全體國民無能服從和重視做人處事基本道理的話,極有可能縱容一群假仁假義的政客進入政府部門毀損國家主權和全民利益,一旦國民主權與國民治權全被政府部門內的公僕竊取後,這個民主國家就無法實踐民主國家的權利與義務,接下來的後果會如何?不提也罷!
以眼前的台灣為例,由於中國國民黨仍推崇兩蔣暴政,所以,怪誕離譜的政治問題層出不窮,比如:
  1. 台灣這個國家明明只有約三萬六千平方公里領土和約兩千三百萬名國民,可是,中國國民黨主導的政府部門卻把兩蔣暴政時期亂掰胡扯的山寨版「中華民國」以及增修七次仍充滿中華黨國一黨專政「恐龍氣息」的已故中華民國憲法壓迫在台灣國之上,甚至為所欲為踐踏台灣為「中國台灣省」或「中國台灣地區」。如果中國國民黨是一個稍微具備基本良知且懂得尊重台灣全民基本尊嚴的「正常」政黨,不可能這麼囂張跋扈。
  2. 台灣民選總統本該服務全民且腳踏實地把促進全民平權福祉放在工作守則第一條,可是,現任總統馬英九的服務對象似乎不是台灣全民,而是已故中華民國的「四萬萬祖國同胞」,他甚至經常為了「中華民國統一中國」口號,無視本國全民實質利益,一意孤行幻想要為「中華民國四萬萬祖國同胞」謀福利,以致不惜和那個至今還以約兩千枚飛彈對準台灣且口口聲聲不惜武力「解放」台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密謀所謂的「兩岸統一」無厘頭賣台詭計。如果馬英九懂得一般人最起碼的良知,他應該看清楚直選總統期間的選區範圍和國民總數,並且依照一般人做人處事道理,至少先競競業業實踐選舉期間的政見承諾,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目中無人,只圖把武力威脅台灣且迷信殘暴黨國獨裁帝制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引入台灣嚇人以及明來暗去不斷把台灣資源、技術、領土與主權封鎖到中國政府控制範圍內。
  3. 由中國國民黨主掌的「中華黨國」台灣民選政府的決策模式總把中國國民黨黨籍政客的特殊權益放在第一位,另外,為了收買人心和壟斷資源,無論法律或政策的制定方式或解釋方法,都明顯出現「遠近親疏」重大差別,比如,軍公教「高層」、「紅頂」政商和五都「貴人」等「中華黨國鐵桿部隊」享有的特殊優惠待遇,一定遠遠超過被視為「小老百姓」和「綠營支持群」的勞工、農民、原住民、「鄉下人」、「台獨份子」與其他「弱勢邊緣人」。甚至,連中國政府源源不絕輸入台灣的所謂「大陸富貴同胞」都能享受遠遠超越本國「小老百姓」的特殊優惠待遇。如果我國政府工作者具有基本良知的話,不可能抱持這種極不公平也不道德的分別心,更不會踐踏任何本國國民的基本人權和民權。
事實上,對「傳統中國政客」或「傳統中國老百姓」來說,政治一直不屬於「小老百姓」應該關心的課題,偏見十足的「傳統中國政治」謬論裡,充斥著「君要臣死,臣不可不死」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不道德霸權謬論,在這類謬論主導下,獨裁政客們的霸道言行分秒可見,即使在曾經擁有二十年為民主打拼經驗的台灣,一般熱愛民主的台灣國民還是很難跟為數眾多的獨裁帝國主義粉絲群講道理和論道德。
這就是台灣向上提升過程中遲遲無法順利過關的瓶頸!這個難堪現象不但是一群群被視為毫無文化素養的遜咖政客群製造出來的「共業」,可怕的是,連馬英九指派的文化部長龍應台面對她無能理解的廢止核四廠議題時,都會自以為「聰明了得」燃燒一把「核四是知識問題,不是道德問題」的無知「野火」。這樣的不道德「傳統中國政客」組織,怎麼期許他們實踐民主、人權和環保等基本道德規範呢?
總之,根據「中華民國」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的解釋,所謂的道德是人類共同生活時,行為舉止應合宜的規範與準則。簡單的「說文解字」則是:道指行走之路,德是應具備的最基本友善心態與言行。只要作為人,都應該具有理解和實踐道德的能力,否則,不但枉生為人,還可能在人群中和地球上製造許多非人歹事,一般人如此,政治人物也不例外。奇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許多彷彿生活在「恐龍時代」的政客或「百姓」那麼排斥政治與道德的密切關係,甚至認定政治人物都必須不道德?都已經廿一世紀了,拜託那些自甘當「恐龍人」的「今之古人」們還給「不道德政客」改過自新機會並邀請他們走入一般人習以為常的「公民與道德」世界分享和實踐現代普世價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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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9日 星期一

「綠」一定有罪?郭瑤琪案鬼影幢幢!


作者:蔡易餘
新聞來源:自由時報 2013 12 10  自由廣場
前交通部長郭瑤琪被控收賄案,原一、二審皆判無罪,但更一審以及更二審卻遭改判職務收賄罪,重判八年徒刑定讞,判決效應除引起人民對司法公正性之疑問,更嚴重者是否選舉將至,司法甘為鷹犬,替特定政黨整肅政敵之風再起。
法院以污點證人李宗賢之供述證據認定有所謂藏有兩萬美元之茶葉罐存在,「茶葉罐」也所以是本案成為訴追者首要證明之必要之點,因此檢方在傳李宗賢製作筆錄過程,也同步搜索了郭瑤琪住宅。
筆錄製作過程中,李宗賢先稱有「兩罐茶葉罐」、「絕非紅色」、「鐵罐」、「包裝為塑膠袋」,但也同時,郭瑤琪部長在搜索前主動交出真正的茶葉罐,是「一罐」、「紅色」、「紙罐」、「包裝為絲質蕾絲袋」!後面的描述中也完全吻合的出現在李宗賢指控筆錄,但前一段,不見了!
沒有找到兩萬美金,單憑一份咬人的筆錄,中間一個嚴重的扭曲,終於在律師聲請調詢問光碟後才完全曝光,竟然是調查員為迎合終於出現的茶葉罐,把李宗賢第一次做好的筆錄刪掉,並重新製作與該茶葉罐特徵相同的筆錄來,以為這將是對郭瑤琪「一刀斃命」之口供!
律師釐清了事實真相,卻也無從還郭前部長清白,更審法院竟然以「李宗賢更改證詞未出於調查員脅迫「人類的觀察力未像攝影機或照相機般,能夠無誤捕捉」為由,以上經誘導的供述,引為有罪唯一證據,更易判決八年重罪定讞。很難過的,郭前部長在明年的農曆年前可能得面臨發監,但她心中的不平與冤情,就如同前天記者會斗大的「我沒拿錢」四個大字一樣。
每個司法案件都屬個案,但在同質性案件中我們就會檢視出司法的公正性:林益世案,贓款被發現在家中池塘、金爐,有喬事情的對價關係,有一刀斃命的錄音,但結論是非收賄;郭瑤琪案,什麼都沒有,單憑前後不一的說法,八年貪污重罪。司法判決,藍綠有別,其來有自,令人遺憾!
(作者為律師,嘉義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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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佛》摘錄:第九章


【按語:經出版社授權,特摘發《殺佛十世班禪大師蒙難真相》一書的第一章和第九章,以饗讀者。——《自由聖火》編輯部】
資料來源:台灣海外網 轉載自袁紅冰 2013-12-08 20:12:12 上傳

西藏命運在生與死的鋒刃上艱難行進
——習近平説:「達賴現在窮得只剩下轉世靈童這個『寶貝』了。」
 十世班禪大師推動當代西藏佛教復興運動和文化復興運動,召喚西藏復國的理想,乃是以佛的大慈悲之心,在歷史的關鍵時刻,對西藏命運的拯救。一九八九年班禪大師魂歸佛境之後,境內藏人從未停止的反抗運動,是在執行十世班禪大師拯救西藏命運的遺囑。與鐵血暴政抗爭,爭取作自由人的權利,當然是崇高而艱難的事業;令人遺憾之處在於,境內藏人反抗運動的艱難不僅來自中共強權,而且來自一個本來不應當為境內藏人的反抗運動增加艱難的地方,即達蘭薩拉。
桑東仁波切【註1】任流亡西藏嘎廈總理十年。他主政時期,達蘭薩拉癡迷於同中共暴政談判,並公開申明只尋求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內的自治。桑東仁波切主張的這條政治道路意味著大荒謬,其大荒謬至少有下列三項。
一、桑東仁波切主張的政治道路,悖逆藏人歷史上走過的艱難而光榮的自由之路。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西藏主政者交出雪域國門的金匙,中共遂入主西藏。數年之後,中共便開始以「民主改革」的名義,在全藏區發動當代滅佛運動,試圖摧毀藏人傳統的忠實於心靈的生活方式,並通過滅絕佛教,從文化的意義上滅絕藏人。暴政逼迫之下,藏人舉行全民大起義,用血河來證明對心靈的忠誠;又有八萬藏人追隨達賴喇嘛,翻越喜馬拉雅雪山,走上艱苦卓絕的流亡之路。那是一條通向自由的路,因為,它走出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鐵牢——中共的專制惡法就是囚禁自由的法律黑牢。我因此贊譽達賴喇嘛,並尊稱他為「當代摩西」,因為,是他,引領藏人走出作中共的政治法律奴隸的命運,走向自由;這條流亡之路既是自由西藏運動的起點,也是達賴喇嘛歷史榮耀的起點。
現在,事隔半個世紀之後,桑東仁波切卻要引領流亡藏人和西藏的命運,重新回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之內,即回到中共專制惡法的法律巴士底獄中,去尋找所謂「真正的自治」。歷史不禁感到困惑,並追問:如果《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內有「真正的自治」,當年又何必走出《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管轄,踏上艱難的流亡之路,到異國他鄉去尋找自由;五十年滄桑,又回到命運的原點,即專制惡法的巴士底獄中,桑東仁波切將怎樣面對那些為作自由人死在流亡命運中的藏人的靈魂?無論如何,我不相信,悖逆光榮的歷史,背叛自己過去留在心靈間的足跡,能夠贏得今日的尊嚴和自由。
二、桑東仁波切主張的政治道路違悖現實的政治結論。
從一九五九藏人大起義的血海淚滔,到今日自焚藏人生命中騰起的金色烈焰;從十世班禪發出「勿使我佛教滅亡,勿使我雪域之人滅絕」的大悲之音,到十世班禪站在刀鋒上宣示的復國召喚——所有這一切屬於西藏命運的苦難和悲愴,都在表述同一個基本事實:《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內,只有奴役,沒有自由;只有滅族亡國的痛苦和屈辱,沒有自由人的權利和尊嚴。桑東仁波切盲目於藏人用無盡的苦痛書寫的現實政治的結論,想在專制惡法之內,尋求以「真正自治」的方式獲得自由,無異於癡人說夢,水中撈月,與虎謀皮;如果有一日他真得把自由西藏運動引回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內,他個人或許能得到某種「歷史地位」——那是中共暴政賞賜給奴才的獎品,而自由西藏運動將淪為鐵幕陰影下的囚徒。
三、桑東仁波切主張的政治道路將自斷境外自由西藏運動的命脈。
流亡境外的自由西藏運動的生命力之源泉,在於同西藏境內反抗運動血脈相聯。強化這種聯係,境外自由西藏運動才能找到安身立命的根本;這種聯係被切斷,境外自由西藏運動勢將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流亡藏人同境內藏人的政治聯係,取決於流亡藏人是否作出努力,利用自由的空間,向世界和歷史講出境內藏人心靈的苦痛和政治願望;如果流亡藏人沒有能力或者沒有意願理解境內藏人的苦痛和願望,並代表境內藏人發出他們在專制鐵幕下無法發出的聲音,那麽,對於西藏的現實命運,流亡者將像天外的一縷風塵,遙遠而陌生。
正如境內藏人智者群體所指出的,自十世班禪大師蒙難之後,西藏境內反抗運動具有思想慶典意義的特征,就是西藏復國意識以前所未有的雄姿,崛起在歷史的地平線上——失去祖國,就失去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西藏復國,藏人才能獲得自由人的尊嚴;藏人的自由之路,就是西藏的命運走出《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的復國之路。但是,桑東仁波切卻要把自由西藏運動帶回到中共專制惡法的黑牢之中;他的政治路線背叛了藏人用紅血和白骨表述的政治願望,背叛了西藏復國的理想——桑東仁波切試圖用他的政治路線之刀,斬斷流亡藏人和境內藏人反抗運動之間的血脈聯係。如果他最終成功了,他就斬斷了境外自由西藏運動的生命線。
胡錦濤主政時期,中共對於流亡藏人最關注的有兩件事:其一是預作全面準備,一旦達賴喇嘛圓寂,中共便立即開始操控尋找靈童的程序,以便最終像製造偽十一世班禪那樣,製造一個偽十五世達賴喇嘛,從而讓「達賴喇嘛」這個概念實質上變成披著絳紅僧衣的共產黨員;其二便是誘使達蘭薩拉放棄「西藏流亡政府」的名稱。
桑東仁波切一方面堅守背棄西藏復國理想的政治道路,另一方面則極力迎合中共想把「西藏流亡政府」這個概念從歷史上抹去的努力。按照桑東仁波切退休前的政治安排,他退休後不久,「西藏流亡政府」的稱號便被放棄,代之以流亡藏人「行政中央」;隨後,原來的西藏流亡政府總理也改稱「司政」。至此,中共從政治上消滅「西藏流亡政府」的戰略企圖,在桑東仁波切心領神會的配合之下,不費一兵一卒、一槍一彈,便取得歷史性成功。
在現象世界中,表述就是存在;沒有表述就沒有存在。而稱號乃是經典的具有象徵性的表述方式。放棄「西藏流亡政府」的名稱,首先意味著達蘭薩拉由原來的代表和領導境內外全體藏人爭取自由的政治組織,退化成一個只管理十餘萬流亡藏人日常生活事務的行政機構,最多也只能算一個人權團體,而且是一個溫和如羔羊的人權團體——面對境內藏人壯麗悲愴的自焚抗暴運動,他們所作的最積極的事,就是用冷漠的外交辭令切割與自焚者的關係,而不敢高聲向國際社會講出自焚藏人心靈的悲情、現實的苦難和所承受的人格侮辱,彷彿自焚藏人不是他們的族人,似乎他們和自焚藏人不屬於同一個歷史命運和祖先的血脈延續。
然而,事情還沒有就此為止。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期,同中共簽訂十七條和平協議表明,西藏的主政者將綿延數千年的西藏主權交給了中共暴政——如果是被迫交出,那意味著歷史的悲劇;如果是心甘情願地交出,則不是愚蠢,就是怯懦。不過,十七條協議至少沒有明確取消西藏政府,也就是説,作為藏人祖先政治遺產的西藏治權還一定意義上存在——主權是治權的靈魂,治權是主權的實現形式;治權作為主權的殘跡繼續存在,常會引發對主權的懷戀。現在,桑東仁波切埋葬了「西藏流亡政府」的稱號,就意味著對西藏治權的否定,並進而徹底否定西藏主權,徹底得連一絲懷戀都不要。在此,人們不禁要問:當年交出西藏主權,藏人只換來了地獄之苦,只換來了幾乎亡教滅族的大劫難;如今桑東仁波切稱中共暴政之意,徹底否定西藏的治權,他究竟想干什麽,他又能為藏人換來什麽?
無獨有偶。因為取消「西藏流亡政府」而沒有資格再稱「總理」,只能降格稱為 「司政」的洛桑森格,已經充分顯示出他只是桑東仁波切的一條渺小的政治尾巴,而且在討好中共的表現上,洛桑森格更加妖嬈万端,媚態百出,像一隻會討主人歡心的寵物。當前,境內藏人正在用燃燒的生命表述對自由民主的追求,正在用紅焰焚身裂骨的苦痛表述對中共西藏政策的悲愴抗爭,洛桑森格卻向國際社會公開宣稱:他,以及他所代表的「行政中央」,不挑戰中共對西藏的政策;也不追求在西藏改變中共憲法,實現自由民主;他要的只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內的自治——這個對中共本質和實際政治運作毫不了解的無知者似乎完全忘了,西藏現在實行的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內的自治,而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內的自治,對於藏人的自由命運只意味著東方的巴士底獄。
洛桑森格的上述宣示,與境內藏人的追求與希望,可謂南轅北轍,背道而馳,風馬牛不相及。我不能不意識到,洛桑森格,這個喝美國的爆乳母牛的奶長大的人,他完全不理解西藏高原上喝氂牛奶長大的藏人的心靈,就像他從來沒有機會領略雪域高原上那浩盪之風的神韻。他的意識中只有西方政客功利實用主義的淺薄的小聰明,而沒有藏人英雄人格的真實與堅硬。就是這樣一個政治小動物,曾經聲稱他代表這個地球上所有的六百萬藏人。他根本不理解,一個聽不懂境內藏人心底裡的呼喚的人,聲稱自己代表所有藏人,只意味著缺乏自知之明的愚蠢,以及屬於政治侏儒的狂妄。我有一言,請所有試圖作六百萬藏人代表的人們靜聽:你想要代表藏人嗎?那麽,就請你向國際社會和人類歷史說出藏人心底裡的追求吧;那已經浴血半個世紀以上的追求就是——自由西藏與西藏復國。
中共暴政是人類歷史上最龐大而荒淫無恥的貪官污吏集團;中共暴政是對東亞大陸各民族犯下重重反人類罪行的犯罪集團;中共暴政是中國歷史上最陰狠無恥的賣國賊集團——它出賣了中國人文化的祖國,心靈的故鄉。中國人已經形成一個共識,即中共暴政是當代中國的萬惡之源;只有徹底掙脫中共極權對中國命運的統治,實現民主憲政,中國才可能有光明的前途。現在爭論的只是掙脫中共暴政統治的具體方法。桑東仁波切尋求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框架內的自治的政治道路,以及洛桑森格上述一系列媚共言論,實質上是在論證中共暴政政治法律制度的合理性和權威性,也是在論證中共暴政存在的合法性。他們的論證不僅違悖六百萬藏人的根本利益,也極大地傷害了中國追求自由民主的進程。也許桑東仁波切和洛桑森格自己還沒有意識到,他們是在與中共暴政為友,與十五億渴望自由民主的中國人為敵。
在這種情況下,中國「海外民運」的某些小政客仍然像街頭拉客的妓女一樣,拉著桑東仁波切和洛桑森格,以及他們代表的政治道路不放。之所以如此,並不是中國「海外民運」不懂得他們要回到中共憲法框架內的政治路線對於中國自由民主事業的傷害,而是根本不在乎這種傷害。中國「海外民運」的某些小政客在政治上和精神上早已年老色衰,為了不被命運完全拋棄,他們只在乎一件事,即如何利用一切機會證明自己還有剩餘價值——能夠同桑東仁波切和洛桑森格一起站在媒體的聚光燈下,是他們所剩不多的證明自己價值的方式之一;當然,在那種場合,媚共的桑東仁波切和洛桑森格是明星演員,中國「海外民運」渺小如鼠的政客只是三流的伴舞舞娘。
桑東仁波切取消「西藏流亡政府」之舉,既使境內外藏人的反抗運動失去了一個統一的政治領導組織,又摧毀了藏人繼承自祖先的治權,並再一次徹底否定西藏的主權。正是由於這些政治效應,中共的涉藏官員才在達蘭薩拉改稱流亡藏人「行政中央」之後,彈冠相慶,並將其歸之於胡錦濤治藏的一大功績。習近平主政之後,更用一句話說出此中關鍵——二零一三年五月,中共決策層召開的一次涉台、涉藏的工作會議上,習近平講:「放棄『西藏流亡政府』的稱號,說明『達賴集團』進退失據,信心喪失殆盡,接近變成政治破落戶了。達賴現在窮得只剩下轉世靈童這個『寶貝』了。這個『寶貝』對我們保持西藏穩定還有一些『剩餘價值』。我們在政策上要作出一些調整,讓達賴的靈童也為穩定西藏發揮一點餘熱吧」。
為摧殘從十世班禪大師佛心中湧出的當代西藏佛教復興運動、西藏文化復興運動和西藏復國運動,中共強權鴆殺十世班禪大師的肉身,又將他的靈童關在專制鐵棺之中,成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幽靈,並把偽十一世班禪當作政治花瓶,擺在中共極權的殿堂上;與此同時,桑東仁波切則導致「西藏流亡政府」自殘,並通過悖逆境內藏人反抗運動根本訴求的政治路線,實質上斬斷了境內外藏人之間的政治血脈聯係,現在,中共暴政剩下的只有一項當務之急,即捕獲達賴喇嘛的轉世靈童。
習近平就此作出指示:「精心設計,謀定後動,一定要把控制達賴喇嘛靈童這件事作好,儘量避免出現兩個班禪那樣的現象。」根據這個指示,中共各涉藏機構在統戰部統籌協調之下,已經高效率地製定出並開始實施誘使達賴喇嘛返回大陸的計划。地方當局斥巨資加速修繕達賴喇嘛故居,某些寺廟宣布可以懸掛達賴喇嘛法相,甚至有御用學者和官員放風——達賴喇嘛可以先到香港講經,條件成熟時也可以回家鄉講經,等等這些動態都是上述計划的表現。一時之間,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用化為烈焰的生命抗爭暴政的自焚藏人和中共暴政的代言人,似乎都希望達賴喇嘛能夠回家。不過,只要不是白癡就可以一眼看出其中的原則區別——藏人祝願達賴喇嘛能夠歸國,是希望他給雪域帶來自由,給藏人帶來尊嚴和復國理想的實現;中共暴政的代言人則指望達賴喇嘛回來,作一個擺在中共極權暴政殿堂上的政治花瓶,如此一來,達賴喇嘛圓寂之後,尋找轉世靈童就自然淪為中共絕對控制的政治過程。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六日,維吾爾反抗運動在新疆發動針對一處中共警察局的襲擊;約二十名中共警察在攻擊中被打死,反抗運動也有十餘人付出生命的代價。中共暴政的御用宣傳工具和文化特務,一直試圖讓世界相信維吾爾反抗運動屬於國際恐怖主義的範疇。然而,維吾爾反抗運動的上述襲擊則明確划清了自己和恐怖主義之間的原則界限。因為,這次襲擊的目標鎖定的是中共實施國家恐怖主義統治的暴力機器,即警察局,而沒有傷害不特定的多數人。
幾百年前,偉大的盧梭提出,人民在暴政前擁有天然合理的起義的權利。從歐洲的尼德蘭革命到美國的獨立戰爭,都以歷史的名義證明,如果人民喪失在暴政前起義的權利,人類社會直至今天可能都還在中世紀的千年專制暗夜中徘徊;人民在暴政前的起義權,是歷史前進的動力,是社會正義和自由民主的生活方式的締造者。
當代國際恐怖主義和人民在暴政前的起義之間,涇渭分明,界限清晰,不可混淆。國際恐怖主義的基本特征在於,為實現特定的政治意志,採取危害不特定的無辜者的生命財產的方式,造成社會恐怖的行為——要害是,為自己獲得政治利益而對社會和一般平民實施暴力襲擊。人民在暴政前的起義權的基本特點則在於,起義行為打擊的對象只限於暴政用以實施國家恐怖主義專制統治的國家暴力機構,而絕不針對普通民眾和社會公共設施;就中共暴政而言,其國家暴力機構主要包括實行一黨專制的共產黨的各種機關、各級政府機構、警察以及武裝警察部隊。
長期以來,維吾爾人對中共暴政的抗爭從未止息,不過,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六日維吾爾反抗運動對警察機構的攻擊,則引起中共決策層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緊張。因為,這次攻擊所鎖定的目標,明確屬於人民在暴政前的起義權的範疇。中共極權專制已處於人神共憤、民怨沸騰的大危機之中,只要維吾爾反抗運動持續以中共實行國家恐怖主義統治的貪官污吏、警察特務及其相關機構為打擊對象,勢將逐漸贏得漢人的理解、支持,甚至直接參與,畢竟漢人也是中共暴政的政治奴隸。這正是令中共決策層恐懼之處——中共不怕恐怖主義,因為,中共本身就是恐怖主義的最凶殘的形式,即國家恐怖主義,但是,中共懼怕人民行使在暴政前的起義權利。
二零一三年六月末,中共決策機構中央政治局召開擴大會議,會議的名稱叫作「新疆西藏問題緊急工作會議」。同時開會研究新疆和西藏的問題,可見藏人的自焚抗暴運動也同樣引發中共暴政的深刻恐懼。由於新疆問題不是本書關注的主題,所以,關於中共暴政通過這次會議所確定的對維吾爾反抗運動的鐵血鎮壓政策,在此不再贅述。
上述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關於西藏問題,習近平卻指定由現在擔任廣東省委書記的胡春華作主題發言。由胡春華作西藏問題的主題發言,原因大致有兩項。其一,胡春華雖然兼任廣東省委書記,但他同時是中共寡頭決策機構,即政治局的委員,負有對維護中共統治的全局性責任,同時,他也正在被重點培養為未來「中共第六代領導集體」的核心成員;其二,胡春華有長期在西藏任職的經驗,在鎮壓西藏佛教復興運動和復國運動過程中,表現出維護中共極權統治的冷血的意志;更關鍵之處在於,中共把謀殺十世班禪,湮滅十一世班禪,扶持偽十一世班禪,視為控制藏人心靈,進而控制西藏的重大戰略決策之一,而在這個戰略決策的實施過程中,胡春華為暴政立下「不世之功」。
据中共高層良知人士透露,胡春華此次關於西藏問題的主題發言,時間長達九十五分鐘。現將胡春華此次發言的內容,用讀者易於理解的表述方式,摘要披露如下。
發言甫一開始,胡春華就以佞臣諂媚帝王之態,為習近平的治藏之策,獻上溢美之辭。他稱頌習近平把控制達賴喇嘛的轉世靈童作為下一階段對藏工作的重點,乃是具有大戰略眼光的長治久安之策。胡春華指出,控制達賴喇嘛轉世靈通的關鍵是要使達賴喇嘛在符合中共政治利益的條件下,返回中國。同時,他也就誘使達賴喇嘛返回中國的條件,提出一項原則,即「政治問題上寸步不讓,宗教問題上可以充分滿足達賴的合理要求。」
胡春華解釋説,「政治問題上寸步不讓」的原因在於,「對達賴集團在政治上的任何讓步,都會在與我黨長期榮辱與共、同心同德的藏族幹部中,引起疑慮和恐惶,深刻傷害他們的感情,所以説,政治讓步,等於自毀長城。」胡春華這句話意在說明,把靈魂出賣給中共的藏人官員是中共統治西藏的政治基礎之一;對達賴喇嘛作出政治上讓步會使這個政治基礎軍心動搖,士氣渙散,直接威脅到西藏的政治穩定。
胡春華所說的「政治問題上寸步不讓」原則,具體有下列三項內容:
其一,中共必須要求達賴喇嘛公開承認「西藏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一部分」,公開否認西藏曾經作為一個獨立的國家存在。胡春華認為,如果在這個問題上迫使達賴喇嘛服從中共的意志,有利於從歷史的角度徹底摧毀「藏獨」的理論基礎,以及西藏復國運動的情感依托。
其二,中共必須要求達賴喇嘛承認中共憲法對西藏高原的分割式行政區劃的合理性,即承認歷史上西藏的衛藏、康藏、安多三區的國土,按照中共現行憲法分屬「西藏自治區」、青海省、四川省、甘肅省、雲南省是合理的,同時公開放棄「大藏區」的訴求——中共所謂的「大藏區」,就是現在被分而治之的西藏歷史上固有的國土。胡春華認為,只要促使達賴喇嘛從政治上放棄「大藏區」的概念,就一勞永逸地斬斷了達賴喇嘛與西藏境內的藏人反抗運動的聯係,因為,境內藏人反抗運動,一直是以由衛藏、安多、康藏三區構成的西藏歷史上固有國土,作為復國理想的基礎;這種聯係一旦被斬斷,達賴喇嘛就失去了政治能量的基礎,變成政治的水上浮萍;境內的藏人反抗運動則喪失了一個重要的國際影響力的背景。
其三,中共必須要求達賴喇嘛事實上接受中共確認的偽十一世班禪,同時默認達賴喇嘛認定的十一世班禪更登確吉尼瑪形消蹤滅的事實。胡春華指出,藏傳佛教轉世靈童的認定表面上看屬於宗教範疇,實質上事關重大的政治問題;只要達賴喇嘛以默認的方式事實接受中共確立的十一世班禪,放棄他自己認定的十一世班禪,就等於接受了一個基本的政治原則,即中共政權在轉世靈童的認定上有最後的決定權,如此一來,今後世代的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的靈童轉世的過程,都將處於中共的政治控制之中——控制了這兩個靈童轉世【註2】,就等於控制了藏人的靈魂。
在這個問題上,胡春華的發言還透露出更為陰狠的政治權謀。胡春華特別強調,達賴喇嘛一旦在十一世班禪的問題上作出中共所要求的妥協,不僅勢必重創達賴喇嘛在藏人中的道德形象,而且會引發藏區一萬多名「仁波切」,即漢語所說的活佛對達賴喇嘛的道德質疑,因為,靈童轉世是萬名活佛存在的宗教基礎,在靈童轉世的問題上任何出爾反爾、首鼠兩端的行為,都會引發他們的強烈不滿。胡春華就此總結道:「從唯物主義的立場來看,靈童轉世是荒謬的迷信,但唯物主義者更應當實事求是。現在一個事實是,這一萬多名大小活佛在藏區有很大的影響,達賴喇嘛事實承認我黨確認的十一世班禪,勢必引起這個群體的不滿,他的精神權威也必將受到極大削弱。一個道德和宗教倫理破產的達賴喇嘛,也就不再可能擁有足以威脅西藏穩定的精神和政治能量。」
為誘使達賴喇嘛在政治上全面妥協;中共準備在宗教問題上滿足達賴喇嘛的願望。就此胡春華在發言中提出具體的方案。方案的內容可以概括如左:在達賴喇嘛公開全面滿足上述中共政治要求的前提下,分四步滿足達賴喇嘛的宗教願望:第一步,允許達賴喇嘛進香港舉辦法會;第二步,允許達賴喇嘛回到大陸,在五台山建廟,作為達賴喇嘛的道場;第三步,將雍和宮贈給達賴喇嘛,作為其在北京的駐錫地;第四步,允許達賴喇嘛返回青海和西藏,並以國家的名義,將布達拉宮的所有權交還給達賴喇嘛。
為誘使達賴喇嘛全面接受中共的政治條件,胡春華還在發言中提出另一個方案,即採取有效措施,繼續強化達賴喇嘛可以成為中國十三億人的宗教精神領袖的幻想。胡春華指出,胡錦濤主政期間,中共已經通過在全球「藏漢協會」和「中國海外民運」中長期培養的秘密力量,成功地製造出諸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漢人都視達賴喇嘛為精神領袖」的幻想,並有效地運用這種幻想,強有力地影響了桑東仁波切等流亡藏人上層人士。
胡春華認為,上述幻想在促使桑東仁波切放棄「西藏流亡政府」的稱號的過程中,發揮了重大作用;今後,通過滲透進「藏漢協會」、「中國海外民運」的中共秘密力量,進一步強化這種宗教幻想,勢將有利於促使達賴喇嘛在政治上徹底妥協。
在這次中共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習近平對胡春華關於西藏問題所作的發言給予充分肯定,認為胡春華的發言「有原則,有策略,有方法」。會議最後通過了習近平提出的今後一段時間涉藏工作的總體方針,即「堅定不移地維護西藏和其它藏區的政治和社會穩定;在這個前提下,以控制達賴靈童轉世為工作重心,夯實西藏長治久安的基礎。」
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中共建黨日慶典之際,由劉少奇之子劉源和李先念女婿劉亞洲出面,邀請數十名「太子黨」成員在北海仿膳舉辦酒會;酒會只有一個主題:為習近平執政出謀劃策。酒會上,孔丹【註3】,中共資格最老的特務頭子之一孔原【註4】之子,為習近平的西藏政治戰略擊節贊嘆;孔丹有一個怪癖,即習慣用粗俗下流的形容顯示自己的才華,他説:「近平的西藏政治戰略高妙至極,大有諸葛孔明之風。現在我們已經控制了十一世班禪,如果再能把達賴喇嘛誘回國內控制起來,我們就等於捏住了西藏這頭野氂牛的兩個睪丸,看他還怎麽撒野。能看到班禪和達賴聽從我們黨的號令,一代又一代互相認證轉世,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至少比看毛片有意思。」
上述孔丹之言盡顯中共暴政對西藏的鬼魅陰險之意,詭譎狡詐之心。不過,相信以達賴喇嘛的睿智如海,定然不會在中共誘騙之下返回中國,因為,那是一條通向地獄之路。對於達賴喇嘛和流亡的藏人,只有在西藏擺脫中共暴政統治的自由慶典中返回家園,才是唯一光榮的命運之路。
現在,又有心懷叵測者把中共實施誘使達賴喇嘛返回大陸的計劃,形容為中共對西藏的政策開始軟化。不過,只要不是腦殘,都會看出一件事:中共對西藏的政策不是軟化,而是更加陰險;柔軟的絲綢手套裡面,是一隻冰冷的鐵手。
歷史又一次把西藏命運推上生與死的鋒刃——把西藏的未來永遠關進《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框架,只意味著西藏的自由命運陷於絕境死地;走出《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鐵牢,與走向自由是同一回事,無論五十餘年前還是今天,情況都是如此。只願藏人能記住一件事:為免於亡教滅族的命運,十世班禪大師曾經站在生與死的鋒刃上,發出西藏復國的悲愴召喚。

註釋:
【註1】桑東仁波切:洛桑丹增,一九三九年生於西藏紮洛,為第五世桑東仁波切,曾任西藏流亡政府噶倫赤巴。二零零一年,當選西藏流亡政府噶倫赤巴(相當於內閣總理),二零零六年連任,二零一一年卸任。二零一二年,他主導取消「西藏流亡政府」的稱號,徹底放棄了西藏延續數千年的治權。

【註2】兩個靈童轉世:根據藏傳佛教格魯派的傳統,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世代互為師徒,互相認證彼此的轉世靈童。

【註3】孔丹,孔原之子,中共太子黨核心成員。

【註4】孔原(一九零六年 一九九零年),原名陳鐵錚,江西萍鄉人。曾任中共中央社會部副部長、解放軍總參謀部顧問、中共中央調查部部長等職。

(《殺佛——十世班禪大師蒙難真相》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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