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24日 星期二

歷久彌新的違法買賣?!


非軍人或軍眷違法詐購軍宅問題說不清楚嗎?王如玄該讀的文章:軍眷私買賣賺千萬 軍方徹查 眷村改建條例 產權移轉限制

國防部該依法誠實管理非法炒作軍宅弊案啦。






2015年11月15日 星期日

普及自由平等博愛教育,譴責血腥屠殺,終止仇恨戰爭


資料來源:端傳媒特約撰稿人 師小涵 發自巴黎2015-11-14
巴黎恐怖襲擊案事發不過半小時,歐洲著名穆斯林學者塔里克‧拉馬丹(Tariq Ramadan)在臉書上發布了一副法語漫畫。漫畫中,他身着西服,帶着手銬。旁白大意是:不要妖魔化全體穆斯林。
作為英國政府與歐盟顧問、牛津大學教授、穆斯林兄弟會創始人哈桑‧班納的外孫、穆斯林非政府組織 —— 瑞士穆斯林運動的創始人,以及全歐洲最有名和最有爭議的穆斯林公共知識分子之一,塔里克‧拉馬丹有話要説。
次日清晨,拉馬丹發布了對恐襲事件的法語版聲明,又在近一小時後發布了聲明的英語版。法語版聲明在發布 9 個小時後獲得超過 62,000 個「讚」,17,000 餘次分享。英語版則有 5,200 餘次讚和 1,500 餘次分享。
考慮到不久前拉馬丹巴黎演講的火爆場面,這樣的傳播效果並不令人驚奇。
在聲明中,拉馬丹首先向遇害者及其親友表示同情,並譴責這些以伊斯蘭名義屠殺的恐怖分子,強調伊斯蘭永遠不會混同於這些極端分子的暴力行徑。在聲明最後,他提出法國正確的選擇是建立統一戰線。這一戰線應當包括穆斯林公民。族群間的分歧需要通過努力工作和教育解決,但是要統一起來,不能讓此次襲擊成為政客分裂國民的口實。顯然,這是最讓他擔心的結果之一。
在聲明的回帖中,支持率最高的一條主張將伊斯蘭和個體區分開。這條回帖稱:
伊斯蘭是完美的,但我不是。如果我犯了一個錯,應該歸罪於我,而不是我的宗教。
支持率次之的回帖是:
我不是穆斯林,但我知道宗教和恐怖主義的區別。恐怖主義沒有國家,沒有宗教,沒有靈魂。
但也有其他反應。有人説法國人把飛機派去敘利亞,自然會受到反擊。這沒什麼好驚奇的。也有人説受夠了這種消息。法國是這些恐怖分子的幕後支持者。法國政府手上是有血的。今晚在巴黎發生的,每天都在阿拉伯世界發生。
雖然拉馬丹未不認識這些回帖者,但 9.11 事件後,類似的言論一直充斥着他的耳朵。而他所做的,就是尋找一種觀念,讓大家都滿意。
塔里克‧拉馬丹出生在瑞士,博士期間研究尼采,後在伊斯蘭學術中心埃及艾資哈爾大學研究伊斯蘭經典。目前是英國牛津大學東方學系當代伊斯蘭研究教授,致力於研究和重新詮釋伊斯蘭文本。
對於外界而言,他是備受爭議的知識分子,美國政府一度拒絕為他發放簽證,阻止美國學術界邀請他去講學。法國前總統薩爾科齊曾和他在電視上辯論,二人不歡而散。
拉馬丹住在英國,每個月會到法國活動。10 月初,他在巴黎演講,和預想的不同,現場觀眾主體並不是一群大鬍子帶着他們蒙面紗的老婆,而是西化程度極高,玩推特臉書長大的一代年輕穆斯林。
拉馬丹一天的講座就像一個加長版彌撒,內容從基本教義延伸開來,涉及現實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包括環境與消費、經濟與醫療產業以及心理。他的政治立場看起來非常「左派小清新」:以伊斯蘭教義為出發點,反資本主義、反殖民主義、反消費主義、動物保護等等立場紛紛登場。他的伊斯蘭改革者面貌也清晰可見。
演講中不乏「中醫是最符合伊斯蘭教義的醫學」、「可樂不清真」、「阿拉伯裔的移民要尤其注意婆媳關係」之類引人一樂的接地氣話題。
在恐怖主義活動頻發的今天,歐洲穆斯林知識分子該如何作為?端傳媒特約撰稿人與拉馬丹做了一場深入對話。儘管我們並不贊同他的所有言論,但他的聲音仍然值得被聽到。此刻,我們將訪談節選發布,希望能對讀者理解此刻的事件提供參考。
你怎麼評價目前法國政府與穆斯林群體的對話機制?
拉馬丹在法國,一切都是政府決定的,政府正在試圖複製 19 世紀對付猶太人的辦法:就是告訴你,你們自己討論拿出決定,然後告訴我。穆斯林不吃這套。尤其是,法國政府往往通過外國使館來和當地的穆斯林社群打交道,摩洛哥使館、阿爾及利亞使館、沙特使館。不好意思,這些人是法國人,你要和他們直接打交道,和底層的穆斯林直接打交道,而不是只和你認為的「好穆斯林」打交道,這種區分「好穆斯林」和「壞穆斯林」以及政府來決定誰好誰壞的做法本身就有問題。政府指定的那些人,你去底層打聽打聽,人家根本都不認識。
現在的問題是,伊斯蘭教中的極端分子造成了一個非常緊迫的問題,但是你給出的解決方法都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才能奏效。
拉馬丹這不是快慢的問題。我也了解有緊急情況和迫切需求,但你不能這麼對待穆斯林群體,不能就一個緊急事態來決定怎麼對話。我常説,解決這個問題的時間點並不在下屆選舉之前,而在下一代。
我在我的書《我的信仰》中寫過,我們需要 50 年來解決這個問題,需要兩代人來思考解決的過程。
而不應該因種種爭論而分心,而缺乏遠見。現在我們的政客在對付輿論,沒有遠見。我們需要一個超越爭論的遠見。這不代表我們要避免爭論,而是要把這個遠景擺在第一位。
這裏的穆斯林社群給你壓力了嗎?
拉馬丹當然,一直有,因為我也批評他們。我對我的社群和國家的忠誠也體現在這批評中。我説,我們當然有需要改進的地方。所以很多保守穆斯林和教條主義者都不承認我是穆斯林,説拉馬丹是個局外人。另一方面,外界常常批評我不夠自由主義。所以,於一些人,我不夠自由主義,於另外一些,我太自由。而我只是想走一天中間道路。我是個改革主義者,但不是政府喜歡的那種。
你怎麼看待人們説第二代移民更容易被極端化,因為他們出生就要面對不利的經濟社會環境。
拉馬丹這是事實。我們常説第二、第三代移民是最艱難的,希望情況會發生變化。但現在都第三、第四代移民了,問題依然在這裏,這些人還是被視為有移民背景的人,社會條件、郊區、經濟困境完全沒有改善。今年是巴黎郊區 2005 大暴亂 10 週年,10 年內有什麼改變?沒有。完全是相同的狀況,甚至更糟。郊區令人不安的狀況和人們對伊斯蘭看法有直接的關係。
現在穆斯林群體越發可見(visible),一些人還在希望看到老式的白人中產階級為主的法國社會,這個時代結束了,這些人在做夢,不可能發生了。
有點像美國白人面對拉丁裔的感歎。
拉馬丹確實如此。因此我常常和拉丁裔和非洲裔美國人做比較。非洲裔美國人與巴黎郊區的移民最接近,比那些來做醫生、教授的穆斯林和我們還要近。我第一個接觸到的非裔美國人是我父親的好友 Malcolm X(注:美國黑人運動領導人之一),面對歧視種族主義,他的話語和巴黎郊區的穆斯林最有共鳴,他説:「不要告訴我,我們需要融入,我的祖先作為奴隸很早就來這裏了,比許多後來的移民都早。現在你要我證明我是公民?不,你需要證明你對社會公平的承諾」。這就是我們今天需要的。
儘管邊緣化,但這些人和宣揚極端主義的清真寺的存在本身就是問題。
拉馬丹當然,這種問題的確存在,但很邊緣。更大的問題是,這些是歐盟盟友的海灣國家提供經濟支持的清真寺,宣揚教條主義對古蘭經的狹隘理解。而到頭來,歐盟國家和這些海灣國家還是盟友。我想知道為什麼,一致性在哪裏?
你同意政府在對待這些個人和清真寺時應該採取更強硬立場嗎?
拉馬丹我認同應該對任何煽動暴力的人進行法律制裁,如果本身就是違法的,為什麼還讓他在媒體上大肆發言。不一定需要更強硬的措施,而是更清晰的措施,執行法律就行了,不要雙重標準。
你走上(公共知識分子)這條道路的動力是什麼?
拉馬丹各種爭論始於 1980 年代,一開始是關於頭巾,有人説穆斯林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歐洲人,我就介入了,説這不是真的。我回應法國:禁止一個穆斯林女人戴頭巾是侵犯人權,這是一種強加。
但這些都是大背景,事實上,問題根植於更深處,比如殖民時代歐洲人不信任阿拉伯人和穆斯林,在歐洲,與宗教有關的任何事情都令人恐懼,讓人覺得中世紀又回來了。我正好夾在了諸多因素中間。
其一,在我們的談論中,歷史無所不在,比如阿拉伯人的地位和所有被殖民國民的地位,這是其一。
其二,讓宗教的元素回歸。我説不好意思,世俗社會不意味着反宗教,宗教是生活的一部分,世俗社會給我們一個中立的空間,各種教徒可以和諧共處,並不意味着我們要消失,我們不會消失。所以我帶着自信進入到這個對話中,我説,我不害怕,不會因我是穆斯林而感到抱歉。
更重要的是,在這個全球化的世界,我正好站在了仇外情緒的對立面。法國的極右翼政黨國民陣線以及各國的極右翼政黨和民粹主義者宣稱我們要丟掉身份認同了,民族國家就是由民族定義的。我要説,不好意思,這不再是現實了,由白人中產階級來定義法國、英國乃至美國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此外,出於我對人權和自由的承諾,我也對穆斯林國家高調批評,包括埃及、突尼斯等。人們大談我被美國拒絕入境,但我也被六個穆斯林國家視為不歡迎的人。我批判歐洲的盟友,沙特和其他海灣國家,我説你看,你(歐洲國家)想讓歐洲的穆斯林更加温和,但你卻在支持教條主義者,也就是説對伊斯蘭極其狹隘的解讀。
這些就是把我帶上這條道路的因素。在這些的作用下,我決定,精神、智性和理性的決定,我要用同一種聲音面對所有人,不管是西方還是穆斯林世界,我要以一種教學式(padagogical)的方式不斷地發聲,不止找到自己想説什麼,還知道怎麼和不同的受眾用不同的話語體系説。在這個互相懷疑的時代,我們需要信任的革命,但如何信任?這就是我的近 20 年的工作。
除了「雙重對話」,人們還指責你講話曖昧。比如在石刑的問題上,即便你和對方立場一樣,但還是拒絕譴責這種行為,並強調不會為了「取悦對方」而做出譴責。為什麼「不取悦」這麼重要?(注:2003年,拉馬丹和薩爾科齊在電視節目中對話,薩爾科齊要求拉馬丹譴責對不貞婦女的石刑,拉馬丹主張暫停石刑並在穆斯林社群中進行辯論,語驚四座。)
拉馬丹我覺得必須要講是或非是一種新聞式的語氣,但生活是複雜的。要做到細緻入微並不代表要曖昧,而是要面對現實。當人們讓我譴責石刑、體罰乃至死刑的時候,我要想到,經文裏面確實是有相關描述的,如果我不加解釋直接譴責,我就是在説經文是錯誤的,我不能這樣説。我説的是,這確實在古蘭經裏,我們要理解經文,理解它的來龍去脈和歷史背景。
為什麼法國這麼特殊?和英國區別在哪?
拉馬丹區別很大。儘管兩國都有殖民史,但是英國的殖民方式和法國不同。以印度為例,那並不是一個穆斯林佔多數的國家,但是英國人對待文化和少數民族的態度非常獨特,他們面對日常生活中的宗教存在和人文差別並沒有什麼問題。當然英國也不是完美的,他們對穆斯林的生活方式可能不會指手畫腳,但在經濟社會層面,有着和法國一模一樣的歧視問題,也有恐伊斯蘭情緒和種族主義者。在倫敦東部你能看到許多貧困的外來人群。所以我在英國的社會問題上並沒有天真幻想。
説到法國,除了殖民史,還有法國歷史中獨有的與教會、宗教的關係,而這是天主教的問題,不是伊斯蘭的問題。伊斯蘭的問題在於,我們現在把宗教重新帶回了社會、政治討論中,而法國人認為這樣的討論隨着政教分離立法的確立在20世紀初就結束了。所以法國的特殊性是各種因素交互的產物。尤其是現在,民粹的右翼黨派將仇外情緒玩弄於股掌之上。

















2015年11月14日 星期六

為巴黎祈福 -- 願人類永絕災禍!

圖片來源:OneNewsPage



新聞來源:自由時報2015-11-15  07:11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巴黎恐怖攻擊目前死傷人數多達 129 人死亡,352 人受傷,其中 99 人傷勢嚴重。法國民眾在共和廣場用燭光為受害者哀悼。
《美聯社》報導,法國檢察官莫林斯(Francois Molins)在記者會中指出,巴黎恐攻死亡人數增至 129352 人受傷,其中 99 人傷勢嚴重,莫林斯表示,死傷者人數還會上升。
當地時間 11 點,約有 250 人在巴黎共和廣場用燭光守夜的方式,為受害者哀悼,民眾表示,恐怖份子在查理周刊事件時,攻擊了言論自由,這次則企圖摧毀人們的生活。
伊斯蘭激進組織「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IS)出面表示是他們策畫此次恐怖攻擊,宣稱曾仔細研究過襲擊地點,規劃攻擊策略。



新聞來源:蘋果日報 2015111419:00
13 日星期五不平靜!法國巴黎市中心週五晚間遭遇二戰以來最嚴重攻擊,多名槍手攜帶步槍和手榴彈發動攻擊,一家柬埔寨餐廳傳槍響,報導指槍手以步槍掃射,造成多人死傷,地點就在一月發生血腥槍擊案的《查理周報》辦公室附近,另還有一家酒吧和法蘭西體育場都發生爆炸,當時體育場內正舉行法德足球賽,槍手目前在逃,巴塔克蘭劇院內有 87 人遭投擲炸彈死亡。連環攻擊總共造成至少 120 人死亡,8 名槍手都已經自爆或被擊斃,目前仍沒有組織出面承認犯案。(國際中心/綜合外電報導)
19:07 
極端組織「伊斯蘭國」(IS)承認犯案。
17:57 
法國總統歐蘭德確認 127 人死亡,全國默哀三天。
16:14 
根據艾麗榭宮消息,法國總統歐蘭德將在當地時間周六上午 9 時召開會議,與會的有政府官員與國防部官員,將商討對恐怖攻擊策略。
14:09 
根據英國《衛報》,因為巴塔克蘭劇院死亡人數由原先將近 120 人,下修至 87 人,但法新社稱 82 人。其他幾起攻擊地點死亡人數共約 40 人,所有攻擊至少造成 120 人死亡。
11:49 
目前已知 8 名恐怖份子死亡,其中 7 人自爆。 4 人是在劇院內引爆炸彈,3 人在體育館。另外 1 人在伏爾泰大道被安全部隊擊斃。
11:19 
根據 20 minutes,最新傷者數字來到 200 人,80 人重傷。
10:52 
根據英國《衛報》,警方稱 5 名槍手都已經死亡。
09:13 
總死亡人數來到158死。
08:48 
稍早警方對巴塔克蘭劇院進行攻堅,發現光是在劇院內的死亡人數,就達 118 人,使得總死亡人數至少 140 人。
07:29 
稍早傳出有 100 人在巴塔克蘭劇院內遭挾持,目前傳出有 30 人被釋放。
07:07 
美國《CNN》引述法國媒體《BFMTV》報導指出,這次的巴黎攻擊應是恐怖攻擊,不過目前官方仍未做出定論。
07:02 
法國總統歐蘭德宣布國家進入緊急狀態,並將關閉所有邊境。
06:51 
發生挾持案的巴塔克蘭劇院當時美國樂團「Eagles of Death Metal」正舉辦演唱會,有目擊者稱看到在劇院內的槍手朝外面的警方開槍。另推特上已出現為巴黎祈禱的活動。
06:44 
法國總統歐蘭德召開緊急內閣會議商討攻擊案。
06:41 
巴塔克蘭劇院(Bataclan concert venue)內估有 6 8 名槍手挾持人質,目前情況危急,被挾持的人數還無法確定,有報導指 60 名或 100 名。巴黎警方呼籲民眾待在室內。
06:39 
路透快訊指在巴黎大堂購物中心(Les Halles)也傳槍響。目前購物中心已關閉。
06:33 
死亡人數持續增加,目前據報增至 60 死。
06:25 
英國首相卡麥隆在推特上發文表示對巴黎攻擊案深感震驚,並指和法國人民同在,為他們祈禱,英國將近一切努力協助法國。
06:22 
關於這多起攻擊案是否是精心策畫的恐怖攻擊,法國副市長表示目前仍無法下定論,美國當局則稱應是有計畫的攻擊。另當地媒體指死亡人數增至 40 人。
06:16 
法國警方表示音樂廳內估計約有 100 人被挾持,死亡人數增至 35 死。
06:11 
當地媒體指死亡人數增至 30 死。
06:02 
據法國當地媒體報導指死亡人數增至 26 死。
05:57 
巴塔克蘭劇院內 60 人被挾持當人質。
05:48 
目前已知至少發生三起攻擊案,一餐廳發生槍擊案,一酒吧發生爆炸,還有法蘭西體育場(State de France)附近也發生爆炸。
05:44 
當地巴塔克蘭劇院傳有民眾被挾持,另報導指總統歐蘭德當時正在法蘭西體育場內觀看球賽,已安全被帶離。
05:39 
據法新社引述法國警方消息指至少 18 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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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11日 星期三

2015年11月9日 星期一

習近平的幕僚馬先生濫用台灣國庫資源!


2015 11 9
資料來源:台灣教授協會
馬英九於 11 7 日下午 3 點在新加坡與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會面,馬英九在致詞中提出的唯一重點竟是「一個中國」原則!如果對照習近平所提出「4 點堅持」之重申反對台獨立場,要求堅持九二共識,那麼這個九趴總統欺騙人民的賣台行徑也就更為清楚。
馬英九說:「為什麼不能表述到,兩個中國,一中一台,或者台灣獨立,這是我們中華民國憲法不容許。」他強調自己要站穩一個中華民國總統應該有的立場。馬英九的說法和洪秀柱先前所言的「同屬一中 」是一樣的,這完全違背他先前的競選承諾:「台灣的前途要由台灣 2,300 萬人民決定的宣示」。馬英九一心一意想留下的歷史地位,如今不僅落為跪地求饒的「國共內戰」叛臣,更成為中國意圖併吞台灣的馬前卒,是中共藉之用來與未來執政者「談判」的框架。
馬英九「應召」去新加坡,是在國際社會上呼應習近平的「一中框架」,造成國際媒體認為台灣讓渡主權,自承是中國的一部份,雙方可開始統一的進程。尤其是台灣人被誤以為放棄自由、民主、自由的生活方式,向中共獨裁政權靠攏,在國際上對台灣所造成的傷害實非筆墨可以形容。
習近平之所以「突然」對馬英九施恩,顯然是要將兩國關係內政化,利用台灣和東海,尤其是和南海的聯結,以武力霸權將整個區域納入中國「内海」。馬英九將台灣與中國綁在一起,背離美、日友邦,試圖要在美日安保防線製造破口,無異自取滅亡。
台灣教授協會主張:馬英九政府背離民意,未經法訂程序授權,將政府私有化的反民主行徑,以及「秘密外交」所作的任何聲明或協議並無任何效力,台灣公務人員並無義務遵守,未來在政權交替之後更無拘束力。我們呼籲在野立委黨團應立即提出「彈劾」馬英九,同時台灣人民在明年一月的大選作出明智的選擇,讓主張與中國統一的政黨在台灣崩潰瓦解!




中國共產黨和中國國民黨唯一意見相同的共識,就只有「一個中國」原則,也就是「兩岸同屬一個中國」。馬英九自己也多次講過,他堅持台灣和大陸同屬一個中國,反對一中一台、反對台獨、反對兩個中國。
而當初說沒有共識,選舉時又說各表,現在在習近平面前,連各表都不敢提了,只敢趁人家不在時才說,所以說「各表」就是專門用來騙台灣人的,中國根本從來都沒有承認過各表。



影片來源:鄭秉原
原影片說明:發佈日期2015117
昨天總統馬英九與中國國家領導人習近平會面,而會後晚宴馬英九似乎是喝了酒,上飛機後­接受媒體訪問,竟口誤說自己也是習近平幕僚之一,但馬英九仍堅持他自己沒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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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6日 星期五

馬先生與習先生的「大叔會」


據說,就在明天,馬先生要和習先生在新加坡閃會。
誰是馬先生?他的名字叫作馬英九,目前擔任台灣民選總統,雖然他所操控的中國國民黨至今仍全面霸凌台灣政治領域,以致台灣這個擁有約兩千三百萬名國民與約三萬六千平方公里領土的獨立民主(準)國家從一九四五年以來始終無法逃脫已故中華民國謬體糾纏。馬先生及他的黨羽害人害己的下場是,即使馬英九總強迫台灣人稱他為中華民國總統,更妄想虛構台灣為已故中華民國殖民下的「台灣省」或「台灣地區」,可是,他終究只能在台灣橫行無阻,一旦踏出國門,無論是面見聯合國絕大部分會員國或他竭力諂媚的中國政府,都只能畏畏縮縮隱藏中華民國總統虛構頭銜,再加上他和他的黨徒不肯承認台灣是國家,他當然無法或不願頂戴台灣總統實際名銜,於是,如眼前所見,這個汲汲營營傾散不當黨產選上台灣總統的政客,站在國際政治舞台時,竟然以自稱馬先生自得其樂。
至於習先生呢?他是中國人,現在是中國國家主席,關於他與中國政治的瓜葛,解釋權在中國國民手中!作為台灣國民的我,既不想過問中國內政,只能真心期許包含中國在內的全球各國都是民主國家,當然,這純粹是我的個人願望而已。
話說回來,馬先生在台灣當總統,卻以當中國人為傲,這樣的中國人在台灣政壇仍是主要優勢者,難怪不少台灣人對台灣政治現狀深感悲哀。也許因為馬先生的濃厚中國人心結或情懷,所以,他對於即將到新加坡和習先生約會的安排非常得意,甚至得意到似乎完全忽略擔任公職人員應該遵守的重要原則,比如:
  1. 馬先生利用週末假期到新加坡度假並「順便」和習先生約會,即使約會時間好像只會有二十分鐘,畢竟是他最喜形於色的旅遊主題。非常明顯的是,這是一趟私人旅遊行程,馬先生既不敢、不願或不能以台灣總統職銜在新加坡和習先生洽談公事,那麼,度假期間的一切私人言行,只與他個人有關,他沒有資格利用「先生」名義替台灣民間和政府提出任何意見或協議,即使台灣中央政府在他便宜行事胡亂控制下不得不支付他的全程昂貴私人旅費,也麻煩他記住一個事實:「馬習大叔聯誼會」絕對不等同台灣與中國的兩國政府間外交活動。
  2. 馬先生如想利用「馬習大叔聯誼會」洽商台灣與中國的兩國政府間協議,不但必須先取得台灣全民同意,更必須全程接受台灣全民監督,最起碼要求是必須先向台灣全民委託專職監督中央政府的立法院報告,可是,馬先生似乎把台灣與中國的兩國外交活動想像為總統宿舍修繕私事,以致從頭到尾自編自導自演「馬習大叔聯誼會」新聞事件,這種連小孩都知道要避免的公私不分言行,不但會教壞小孩,甚至已成國恥 ── 從一九九六年以來已經直選總統將近二十年的「民主」台灣竟然出現不把民主當一回事的詭異民選總統。
簡單的說,馬英九如果只能像所有男性公民一樣以「先生」身分會見中國習先生的話,他只是台灣約兩千三百萬名國民之一,請勿擅作主張妄想以一個人的意見凌駕全體台灣國民。除非,馬英九願意扛負台灣總統職銜在全民監督與指揮下公開和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談話,否則,無論這兩個不同國籍的大叔如何假公濟私揮霍公共資源打腫臉冒充個別國家的全體國民,都只是為了私人情誼交流而會面,台灣國民根本不必也不該替馬先生買單,至於中國國民要怎麼處理習大叔,那是中國人的事,台灣人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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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 IR 的信


親愛的  IR
那一年秋天,我抱持可以輕易通過你的考驗的無知自信接近你。沒想到,當對話開啟後,竟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孩般,不得不重新學習許多基本語彙,還得從浩瀚無垠的知識大海中不斷汲取強化溝通能力的源頭活水。
你既不深奧也不難捉摸,只是,如果不肯秉持誠實無欺姿態面對你的話,我們之間的對談就會索然無味。
從秋寒到冬雪,我絞盡腦汁企圖向你展示一個初學者的突飛猛進成績,結果,連我自己都不滿意!
我在圖書館裡博覽群籍以供應隨時可能會派上用場的不時之需,也在電腦網路上窮碧落下黃泉尋訪各種可以協助我快速理解你的五花八門資訊。
當我的大腦疲累時,雙足會擎挺我的身子走入冷颼颼的空曠湖畔,任凍結的空氣刺激五官,讓雙眼遼望枯林,讓雙耳聆聽風吟,讓嗅覺、觸覺和味覺各自在縹緲荒蕪裡盡其所能發揮靈敏運作的潛力。如果偶有像我一樣哆嗦瑟縮在蕭颯寒地也要徐步逡巡的鴨鵝作伴,就會雀躍領受絕不孤單的存在感。
散步,是編織問答的好時機,邊走邊想,為從你身上學習更多看似僵硬實則善變的既有理論,反覆推敲歷來人類驗證再三的已知與未知。
終究必須了解,三個學期課程外加一場研討會的親炙知識殿堂與論文說寫練習,只是這段情誼的緣起。從此以後,再無法解脫這場美好的羈絆,就算交給你的第一份成績單讓我羞愧難安。
回想認識你的動機,比較後來的發展,兩者之間似乎已成平行,不過,我得承認,你豐富了我的初衷,更廣拓了我的現在與未來視野。
在認識你之前,我對政治抱持近乎偏執的冷感或不信任。
曾經誤以為政治是好戰暴徒或詭詐騙徒的特權領域,自小死背的「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封建古諺愚弄了我自以為清醒的幼時腦袋。
儘管在年紀增長後,逐漸認知政治不該貧瘠窘迫在任由獨裁帝國主義者玩弄的絕境,卻因為隔行如隔山的不同專業背景為我找到源源不絕的藉口搭建高聳心牆隔離政治實務與理論,所以,不知不覺習慣了拒談政治的冬烘態度,彷彿不談論或不愛任何一方,就可終止邪惡一樣。
直到你教導我從普世價值角度了解政治後,終於推倒厚實高大的心牆。
喔?天賦人權竟然是民主政治的最重要基底之一!保障生命與尊嚴的政治體制,同時必須維護自由、平等與博愛等價值觀,這樣的說法不但不是口號,居然還有汗牛充棟的論述和實例在歐洲、美洲和大洋洲等區域繁花怒放,至於我的生長地亞洲呢?除了第二次大戰後的敗戰國日本被聯合國強迫實施和平憲法且廢除軍隊而迅速茁長民主成果外,南韓與台灣的尾隨直追,也算民主版圖擴增的好案例。比較可惜的是,原本耀眼的香港,從一九九七年後,不再被視為綻放璀璨民主光芒的自由東方之珠了。
無論如何,在國與國之間評比並觀察不同國家運作政治的方法,是你引導我重新思考政治這門學科的第一步。於是,我學會了從聯合國和自由之家等國際機構發佈的評比標準值,觀看世界,也觀看自己的國家以及鄰近區域。
終於必須欣然承認:政治不再屬於獨裁帝國,而且,早已從民主知識與人權理論吸收磅礡正見,尤其,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聯合國,更試圖透過聯合國憲章約束和教誨所有會員國學習千變萬化的非暴力智慧法則。
就這樣,我的政治冷感被治癒,也徹底了解,現代民主國家必須是由同一片領土上的全體國民共同執行國民主權建立。像這樣的主權在民與住民自決等現代國際法理,為主張世界和平與捍衛普世價值的聯合國贏取所有善良人類的尊敬,也成功輔助類似帛琉、捷克、斯洛伐克和波羅的海三小國那類新興國家和平誕生。
你的循循善誘顛覆了我的世界政治觀,不過,我們的交談並未因此設限。更值得一提的是,你的巧妙餘裕向我開啟一扇扇智慧之門,門後乾坤奔逸絕塵。
我說過,從沒想過認識你之後會因此平行了初識動機,那一念,原本只想恢弘本職的國際觀,頂多再為台灣訪覓一條脫離亞細亞孤兒現狀的國際通衢。如今,我卻總被至善感人的信念牽引,意欲實踐你持續衍生的知識宇宙所啟蒙的款款善良行動,雖然,每一項行動都不是一人足以獨力達成,更不是一時足以立見成效。
很明顯,知識決定了信仰,善良決定了取捨,這是我在你的知識宇宙裡悟出的現有見解。
舉例來說,如果人人從小到老都沐浴在人權教育的知識汪洋,應該很不容易糊塗到迷信殺人政客的詭譎國族暴政謬論,同樣,如果人人每分每秒都愉悅優遊在相親相愛的真善美世界,也應該很不容易愚蠢到擁抱惡霸政客的瘋狂侵略他族異國邪說。
這樣的推論,即使應用在新舊現實主義的利己「理性」學說上,都可以雄辯滔滔,畢竟,利益有短有長、有小有大,如果只知短視近利選擇利己損人的霸凌手段攫取貪得無厭的不仁不義財富,等同將毫無靈性的行屍走肉縱放在你死我活的殺戮戰場,於是,在動輒遍地血腥的野蠻地獄中,無論利益或生命都是無法守護的過眼雲煙,對持有者來說,既能從相對弱勢者手中任意搶奪,當然也隨時可能慘遭相對強勢者擄掠。相反,如果人人為了捍衛平等利益而反對不公平待遇,那麼,即使自然界生老病死的生命循環依舊如常運轉,至少維護了相對安全與安心的可預期共同利益。
換句話說,理性人類追求利益,通常是為了創造幸福美好的未來,這樣的未來,既是個人利益,也是眾人利益,也因此,自由主義強調的個人自由與公義理想目標,對現實主義來說,既是指引行動者理性的明燈,也能鞏固行動者的個人利益與公眾利益。
面對你,我也不避諱探討新舊馬克思主義痛責資本主義的激進個人主義方法論。
談到馬克思主義,膚淺無智者常誤以為當前世界的共產主義謬論是進階實踐版本,但是,你以汗牛充棟的學術著作提醒我,現存世界的共產主義國家中,根本沒有真材實料的馬克思信徒,何況,一生潦倒的普魯士難民馬克思,從生到死最熱切執著的信念與行動,幾乎都是為了反對獨裁帝國主義和提升個人自主權益而書空咄咄,這位長年躲在英國圖書館皓首博覽群籍卻連自己的思想和理論都會近乎歇斯底里地不時修正和推陳出新的好學書呆子,怎麼可能愚昧支持那些動輒高喊民族主義或國家主義愚弄無產階級和工農團體集體上戰場打打殺殺後卻劫取眾人資產獨厚一人或少數人的莫名其妙獨裁均貧主義者?
依照事實論證,如果共產主義國家信仰馬克思學說,他們不會支持階級體系、民族主義與國家主義,更不會縱容獨裁與寡頭政客濫用一個皇族般的霸權政黨作威作福將國家或同盟之內的所有人民全部壓榨為必須放棄自由思想、自由言論與自由行動的均貧無產階級。
畢竟,真實存在的馬克思學說與新馬理論,就算不可能完美,至少會支持個人主義、女性主義、勞工運動,而且,一定會同情政治弱勢與無產階級,也一定會積極要求鬆解所有崇拜偶像習慣與既存國族界線,以便自由呼吸善良知識空氣淨化個人心靈成長環境。
這樣的馬克思學說,逍遙馳騁在各個不同學科,既橫闖哲學領域挑釁黑格爾,也挺入經濟領域批判放任資本主義,毫無拘束的思想遊俠,連跨越政治領域的足跡都要打破國與國疆界,只顧引吭獨唱解放個人和打倒帝國的主旋律。
理智上,我不可能毫無戒心地閱讀馬克思學說,否則,便會掉入馬克思老先生嘲笑的崇拜偶像陷阱。而你,更在清醒的知識宇宙中提供了眾星爭輝的廣袤學涯,任由交錯較量的各方高手的唇槍舌劍互不相讓地在圖書館與網路世界不斷堆砌新知舊識,在這個宇宙裡,馬克思雖折服不少知識份子,卻也難免要被無數智者糾察他的理論破綻。
比較有趣的是,表面推崇馬克思主義的共產主義國家一個個在現實政治世界裡嚴重背叛馬克思的人人平權理想,反而是從來不把馬克思當偉人禮讚的歐洲先進民主國家,自二十世紀中葉之後,紛紛在現實主義、自由主義與馬克思主義等主流學派的頻繁學術辯論會中,一步步透過截長補短的與時俱進學理適時導正政治風氣,甚至,意外或意料中(?),居然慢慢實踐馬克思朝思暮想的平權均富理念。
真實世界永遠可能超越人類想像!如果沒有認識你,我或許會錯過許多自由飛翔在政治領域的善良知識精靈,也或許會漠視一段段披星戴月建構民主政治大道的篳路藍縷理論工程。
我該怎麼感謝你呢?這麼長久的親密情誼,勢必一直維繫到無止盡的未來,而我所能回饋的實質行動,似乎只是更加認真拓展正信知識領域,以及藉由堅定信仰普世價值的踏實作為誠摯守護每一個善良公民必須親自耕耘的民主政治理想。
在我的國家仍然面臨獨裁暴政與民主建制較勁拔河的當下,你的陪伴更顯溫暖。當我回首初識你時的生嫩無知狀態,總會慶幸自己當年選擇了千里迢迢奔赴一個遙遠歐洲國度親身體會那個全世界最古老民主國家提供給來自各國學子的自由知識殿堂,還有,透過實際參與外國底層臨時勞工行列的實際經驗,我不得不佩服幾百年來精心錘煉出來的民主內涵自然彰顯的平權行動如此不留痕跡地平等照顧所有離鄉背井的異國遊子。
如果我的國家也能成就這樣的風範,會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總之,你的存在提供了無限想像空間,也更正了無數政治偏見,以致每當夜深人靜時,我總會不由自主在腦海裡反覆咀嚼我們之間的對談內容。不能不再次謝謝你:認識你,我更相信善良的力量,即使曾經被我誤解的政治領域,也不再可以任由邪惡張牙舞爪。你會贊成我對你的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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