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15日 星期一

制止「中華民國(中國)」無限期詐台「送」中


在台灣延續「蔣介石集團」冒用「中華民國政府」假名霸凌台灣全民以及企圖以此詐騙國際社會的「中華民國」政客們,應該仔細研究聯合國憲章第二十三條與聯合國大會第二七五八號決議文等「中國 中華民國 中華人民共和國」現代國際法條文及其內涵。
一九七二年第二七五八號決議文實施後,聯合國大會依法驅逐對象是「蔣介石集團」,理由是這個集團非法佔據聯合國及其所有相關組織的席位,另外,中華人民共和國則根據這項決議而正式成為聯合國全體會員國唯一承認的「中國 中華民國」。
因為「蔣介石集團」≠ 中華民國(中國),所以,從一九四九年至一九九六年止被「蔣介石集團」非法侵占的台灣不可能是中華民國(中國)的一部分,這麼簡單易懂的小邏輯,「中華民國政治菁英」或中國政客到現在還想不通嗎?
如果「中華民國政治菁英」或中國政客一口咬定「中華民國在台灣」或「中華民國 台灣」的話,請回答以下問題:為什麼聯合國大會不肯遵行聯合國憲章第二十三條依法邀請「中華民國在台灣」或「中華民國 台灣」坐上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席位?答案很簡單:國際法理與政治現實早已證明「台灣 中華民國(中國)」,而且「台灣  中華民國(中國)殖民地
根據以上事實,既然一九四九年至一九九六年期間曾被「蔣介石集團」非法侵占的台灣不是「中華民國」,更不可能再被已故中華民國政府(一九一二年建立/一九四九年滅亡)「統治」(非法侵占),那麼,自從一九九六年開始由台灣全體公民在約三萬六千平方公里領土內直選出來的台灣總統,為什麼要無聊(?)到「追隨」他們的「蔣公」繼續假扮成「中華民國總統」?甚至還延續「蔣介石集團」詐欺手段,以聯合國正式決議為非法集團的「蔣介石中華民國政府」及其所謂的「中華民國憲法體制」霸凌台灣全民?


更可惡的是,從一九九六年後,台灣竟然「突然」冒出一群汲汲營營「聯共制台」的「蔣介石中華民國」政客,他們一百八十度反轉昔日歇斯底里高喊的「消滅共匪,光復大陸」等白色恐怖軍閥暴政囈語,毫無羞恥心地在國內外大剌剌公開勾結中國政府聯手矮化台灣為「中國內戰中」的「中國殖民地」。
無論如何,只要認清一九四九年至一九九六年間的蔣介石集團不是中華民國政府或中華民國,以及一九九六年之後的台灣已經實踐全民直選總統的住民自決與主權在民第一步民主程序,就該明白,台灣不會和聯合國法理規定的「中國 中華民國 中華人民共和國」沾上任何一點邊。所以,麻煩台灣民選總統儘速領導中央政府與各級地方政府還權於民(比如:遵循符合現代國際法理的自由平等公開全民公投民主程序正名制憲)並誠實面對「台灣民主進化中」現狀,切莫再學蔣介石集團那套假扮中華民國政府卻「偷雞不著蝕把米」的傻呼呼詐台「送」中虐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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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13日 星期六

人子悲劇?


許多「舊時代」文青讀過陸橋著作的《人子》短篇小說集,其中定為書名的<人子>一文看似充滿思辨善惡哲理,在我看來卻極其殘酷不仁。以此對照近日過世的二十六歲才女林奕含筆下的「房思琪」血淚故事,雖然情節與時空完全不相干,可是,同樣瀰漫一股殘酷不仁的無盡悲戚,讓我忍不住「追憶」起<人子>主角。
<人子>悲劇結局是那位「無法」在老婆羅門法師分身為善惡二人時立斬惡分身的穿顏庫絲雅國太子慘遭他最尊敬的老師活活劈死,文末,太子「昇華」為佛,並由法師帶領國王、王后和全國人民一起歌頌「善哉人子!善哉人子!」
試問,<人子>結局如果出現在真實世界,觀禮眾人真會「慈悲安詳」到完全支持公然殺人的老法師嗎?
這位太子,生長在「特別文明、特別有禮教」的王國裡,是從國王所有兒子中千挑萬選後,被公認為「天資最聰明,性情最溫和,身體最健康,容顏最端莊」的天之驕子,而且為了訓練他成為明辨善惡的好國王,從九歲當上太子後,就必須追隨一位老婆羅門法師隱姓埋名雲遊各地學法。經過六年「教育」後,他的導師對他的評價是:「這個小學生經典學得好,因為他愛經典之美;哲理學得好,因為他愛哲理之美;劍法學得好,因為他身、心兩方面都深深體會到劍法的美感。他似乎從不想到怎樣應用他所學的一切。」
非常殘酷的是,當太子憂心錯殺善良老法師而被邪惡老法師奪劍劈死後,文內出現的旁白是「老法師自己知道這位才華蓋世的太子,終久是不宜作國王的。老法師教了他六年,最後還是承認教育失敗了」。
我不禁想問:國王一定要殺人嗎?殺了惡徒,就能保證消滅邪惡嗎?難道除惡揚善的方法,只有殺死惡人這種蠢方法嗎?
<人子>終究是古老故事,在那樣的原始年代,即使是所謂的「特別文明、特別有禮教」王國,仍然期許滿手血腥的「剷奸劈惡英雄」當國王。至於慈悲的十五歲少年,就算對自己尊敬的生活導師心存仁愛,都必須在轉瞬間「成佛」,只能橫渡「彼岸」受人膜拜和歌頌?
以<人子>對照《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表面看來「不倫不類」,畢竟,連《房》作者林奕含都說「這個故事其實用很簡單的大概兩三句話就可以講完,很直觀,很直白,很殘忍的兩三句話就可以把它講完,就是,『有一個老師,長年用他老師的職權,在誘姦、強暴、性虐待女學生』」,同樣的師生關係,結局都是學生慘遭「敬愛」的老師殘害,可是,前者是「一劍斬亂麻」的「善惡不兩立課程」,後者,卻涉及誘姦、強暴和性虐待等「拖棚歹戲」,何況,<人子>作者也許試圖創作「思無邪」哲學藝文經典,林奕含卻自白她的作品是「不優雅的書寫」。
不過,兩者之間至少存在以下共同脈絡:
  • 主角都是「內外皆美」的青春期天真無邪「搪瓷娃娃」。
  • 主角都生長在優渥家庭且父母都很重視教育。
  • 主角都嚮往類似真善美理想,尤其忠誠信守「經典之美」。
  • 主角都崇拜他們的「親密」老師。
  • 主角都無法接受他們的「親密」老師具有邪惡醜陋面向。
  • 主角都慘遭惡師毒手,如<人子>老法師的惡靈殺了太子,以及「房思琪」被狼師李國華誘姦、性侵、霸凌與詐騙。
  • 主角的生活環境都存在許多對他們這類「秀外慧中」且懷抱表裡如一理想的「極品娃娃」的不利因素,因此,穿顏庫絲雅國太子永別人間後,竟然由善惡不分的老法師率眾參拜口惠「成佛」,而房思琪被誘騙性侵、玷辱心靈和毀滅美好人生後,狼師的金光閃閃「名師」招牌依舊耀武揚威。
換句話說,無論是<人子>裡的太子或林奕含筆下的「房思琪」,都是「先天條件極佳」的心思純正才子或才女,卻在不良外在環境下,慘遭他們的偶像老師毒害。所謂的不良外在環境,如穿顏庫絲雅國舉國迷信老婆羅門法師所影射的「一人可分身為極善與極惡」以及「不殺惡就必須被惡所殺」等謬論,而「房思琪」則生活在一個無能無心保護性侵受害者且充斥膚淺複雜沙文霸權荒唐言行的欺善媚惡社會裡。
更可悲的是,<人子>時空背景是「古老文化地區」,「房思琪」故事卻在號稱自由民主的台灣一直活生生上演,至今似乎還找不到止惡防詐的現代化可信法則。
最後,誠摯盼望我們的社會切莫仿效<人子>那套荒謬結局去跪祈「升天」的林奕含「成佛」,請發揮現代人求真求善精神,集思廣益儘速找出杜絕「李國華們」惡行的有效辦法。

以下轉貼內容為林奕含生前最後一次公開談論《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作者:林奕含
很多人看完這個書都會說這是一個關於「女孩子被誘姦或是被強暴」的故事,然而,當然用一句話來概括這個書不是很正當的,但硬要我去改變這句話的話,我會把它改成這是一個關於「女孩子愛上了誘姦犯」的故事,它裡面是有一個愛字的,可以說,思琪她注定會終將走向毀滅且不可回頭,正是因為她心中充滿了柔情,她有慾望,有愛,甚至到最後她心中還有性,所以這絕對不是一本憤怒的書,一本控訴的書。但我今天沒有要談所謂的誘姦跟強暴,因為任何人看了這個書,然後看不到誘姦和強暴的話,他一定是在裝聾作啞。
所以我今天要談的是比較大的命題。當你在看新聞的時候,如果你看到那些所謂受害者和所謂的加害者,那些很細的對白,那些小旅館還有小公寓的壁紙花紋,那些腥羶的細節,你鐵定是看不下去的,可是今天在這個小說裡你卻看得下去,為什麼?因為你在其中得到了一種審美的快感,有一種痛快,它是既痛且快的,我誤用儒家的一句話,就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你明知不該看,可是你還是繼續看了下去,這個審美的快感就是我今天想要談的。
契科夫有個小說叫作《套中人》,這個人他雨衣外面有個套子,包包外有個套子,什麼都有個套子,套子外還有個套子。我這個小說也是一個套中套的故事。
我先談裡面的那個套子。裡面的套子存在小說的角色李國華身上。李國華身為小說的角色,在現實生活中有個原型,這原型是我所認識的一個老師,也許有的人看得出來,這個現實生活中的人物他也有個原型,也許有人想得到,這個原型就是胡蘭成。所以,李國華是胡蘭成縮水了又縮水了的贗品,李國華的原型的原型就是胡蘭成。我要問的是,所有這些學中文的人,包括我,包括胡蘭成,包括李國華,我們都知道人言為信,我今天甚至沒有要談到所謂大丈夫,所謂仁,所謂義,所謂文以載道,文以明道,所謂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浩然正氣。沒有,我要講的是比較小情小愛的,我要講的是中國的詩的傳統,抒情詩的傳統,講的是詩經從情詩被後代學者超譯、誤讀成政治詩之前的那個傳統。我們都知道,「在心為志,發言為詩」,「詩緣情而綺靡」,還有孔子說的「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這些學中文的人,胡蘭成跟李國華,為什麼他們,我們都知道,一個人說出詩的時候,一個人說出情詩的時候,一個人說出情話的時候,他應該是言有所衷的,他是有「志」的,他是有「情」的,他應該是「思無邪」的,所以這整個故事最讓我痛苦的是,一個真正相信中文的人,他怎麼可以背叛這個浩浩湯湯已經超過五千年的語境?為什麼可以背叛這個浩浩湯湯已經超過五千年的傳統?我想要問的是這個。
李國華他其實有些話,就是他所謂的情話,因為讀者都已經有一個有色眼鏡知道他是一個所謂的犯罪者所以覺得他很噁心,但他其實有些話如果你單獨把他挑出來看,會發現它其實是很美的,請注意我說的這個美字,他有些話是高度藝術化的,他有些話,你可以想像、假設那是毛毛對伊紋說的,你會發現那其實是很動聽的,你現在想像一下毛毛對伊紋說:「都是妳的錯,妳太美了」,或者你想像毛毛對伊紋說:「當然要藉口,不藉口,我和妳這些,就活不下去了,不是嗎」,或者「妳現在是曹衣帶水,我就是吳帶當風」,或者說「我在愛情,是懷才不遇」,這些話它其實都非常非常美。我要說的是,胡蘭成或李國華這些人,你可以說他們的思想體系非常畸形,他們強暴了,或者性虐待了別人,自己想一想,還是「一團和氣,亦是好的」,你可以說他們的思想體系非常畸形,可是,你能說他們的思想體系不精美,甚至,不美嗎?因為,引胡蘭成他自己的話,他說他是「既可笑又可惡」,因為他的思想體系如此矛盾,以至於無所不包,因為對自己非常自戀,所以對自己無限寬容。這個思想體系本來有非常非常多裂縫,然後這些裂縫要用什麼去彌補?用語言,用修辭,用各式各樣的譬喻法去彌補,以至於這個思想體系最後變得堅不可摧。
我在這邊唸一下胡蘭成在《今生今世》的一段話,他說:「我已有愛玲,卻又與小周,又與秀美,是應該還是不應該,我只能不求甚解,甚至不去多想,總之他是這樣的,不可以解說,這就是理了。『星有好星,雨有好雨』,人世的世,亦理有好理,這樣好的理即是孟子說的義,而它又是可以被調戲的,則義又是仁了。」所以你看,我們都知道他強暴小周,辜負張愛玲,可是他在自己的想法裡馬上就解套,我們認為一個真正的文人應該的千錘百鍊的真心,到最後回歸只不過是食色性也而已。
所以我在這裡要問的,甚至不是藝術它可不可以是不誠實的,這甚至不是我要問的。不要問思琪她愛不愛,思琪她當然是愛的。我甚至相信李國華在某些時刻,他是愛的,但是他不是愛餅乾,或是愛曉奇,或是愛思琪這些小女生,他愛的是自己的演講,他愛的是這個語境,他愛的是這個場景,他愛的是這個畫面。
所以真正在李國華這個角色身上,我想要叩問的問題是:藝術它是否可以含有巧言令色的成分?我永遠都記得我第一次知道奈波爾他虐打他妻子的時候,我心中有多麼地痛苦,我是非常非常迷信語言的人,我沒有辦法相信一個創作出如此完美的寓言體的作家會虐打自己的妻子,然後後來我讀了薩伊德的《東方主義》,薩伊德在書裡直接點名奈波爾,說奈波爾是一個東方主義者,當然後來我又讀了薩伊德自傳,又讀了其他人的書,其他人又點名薩伊德,說薩伊德是一個裡外不一的小人。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又一層,你沒有辦法去相信任何一個人的文字和為人,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
剛剛那個問題可以把它反過來再問,我的第二個問題是:會不會,藝術從來就只是巧言令色而已?所謂的藝術家他不停地創新形式,翻花繩一樣創作各種形變,各種質變,但是,這些技法,會不會也只是巧言令色而已呢?
剛剛講的是裡面的套子,外面的套子是,作為一個小說的寫作者,這個故事它折磨,它摧毀了我的一生,但很多年來,我練習寫作,我打磨、拋光我的筆,甚至在寫作的時候我很有意識地、清醒地想要去達到某一種所謂藝術的高度。
我的審美觀是形式與內容是不可分開的,或者用安德烈紀德的話,表現與存在是不可分開的,請注意紀德說內容是存在。也就是,在這個故事裡,作者常常故意誤用典故,或者在用詞的時候不用人們習慣的詞義而用其歧義,跟書裡面有文學癡情然而停留在囫圇吞棗階段的少女房思琪,是不可一而二的。
但我不是在說我在做什麼很偉大的事情,我覺得我的書寫是非常墮落的書寫,它絕對不是像波特萊爾的惡之華,變得很低很低,然後從塵埃中開出花來,絕對不是那樣。我們都知道那句話:「在奧斯威辛之後,詩是野蠻的」我的精神科醫師在認識我幾年之後,他對我說:妳是經過越戰的人。然後,又過了幾年,他對我說:妳是經過集中營的人。後來他又對我說:妳是經過核爆的人。Primo Levi說過一句話,他說「集中營是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屠殺。」但我要說:「不是,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屠殺是房思琪式的強暴。」我在寫這個小說的時候會有一點看不起自己,那些從集中營出來,倖存的人,他們在書寫的時候,常常有願望,希望人類歷史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在書寫的時候,我很確定,不要說世界,台灣,這樣的事情仍然會繼續發生,現在、此刻,也正在發生。我寫的時候會有一點恨自己,有一種屈辱感,我覺得我的書寫是屈辱的書寫,這個屈辱當然我要引進柯慈所謂的「disgrace」,用思琪、怡婷、伊紋她們的話來翻譯,這是一個不雅的書寫,它是不優雅的書寫,再度誤用儒家的話,這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書寫,因為這麼大質量的暴力,它是不可能再現的。
這個故事其實用很簡單的大概兩三句話就可以講完,很直觀,很直白,很殘忍的兩三句話就可以把它講完,就是,「有一個老師,長年用他老師的職權,在誘姦、強暴、性虐待女學生」,很簡單的兩三句話,然而我還是用很細的工筆,也許太細了的工筆,去刻畫它。我要做的不是報導文學,我無意也無力去改變社會的現況,我也不想與那些所謂大的詞連接,也不想與結構連接。在這邊,在外面的套子裡,我想要叩問的是:身為一個書寫者,我這種變態的、寫作的,藝術的欲望是什麼?這個稱之為藝術的欲望到底是什麼?我常常對讀者說,當你在閱讀的時候,感受到痛苦,那都是真實的,但我現在更要說,當你在閱讀的時候,感受到了美,那也都是真實的,我更要說,當你感受到那些所謂真實的痛苦,它全部都是由文字和修辭建構而來的。這是我要叩問的問題。
我的結論是,我曾經是一個中毒非常深的張迷,無論我有多麼討厭胡蘭成,我還是必須承認,《今生今世》的〈民國女子〉那一章,仍然是古往今來描寫張愛玲最透徹的文章之一。我的整個小說,從李國華這個角色,到我的書寫行為本身,它都是非常非常巨大的詭辯,都是對藝術所謂真善美的質疑。我想用一句話來結束,怡婷她在回顧整個大樓故事的時候,她有一句心裡話,她說:「她恍然覺得不是學文學的人,而是文學辜負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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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9日 星期二

聲援李明哲基本人權:直到他被釋放為止!



響應國際特赦組織台灣分會緊急救援李明哲聲援行動。
AMNESTY INTERNATIONAL 圖片來源:【緊急救援】李明哲聲援行動
活動詳情請參考:【台灣】非政府組織工作者於中國遭拘留 無法與外界聯繫網頁之 ASA 17/5986/2017 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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